在c市的牆洞下,專案組長淩風正在搜查現場。

“怎麼樣了?就沒有其它線索了嗎?”

“沒有,死者死狀恐怖,臉幾乎全被咬爛了。”手下的警員一臉震驚地回答道。

“可惡,已經是第七起事件了,可是卻連犯人的影子都找不到。”淩風惱怒地敲打著警車。

“頭兒,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必須要向上麵反映,得增加人手,光靠我們恐怕行不通。”手下提議道。

“什麼,你們什麼時候這麼沒有誌氣了。隻是一個凶殺案而已,告訴你,比這更恐怖更詭異的我也見的多了。”淩風對手下哄道。

“可是這種事情不能耽擱。”手下小聲說著。

“什麼,你小子是不是懷疑我沒有能力把那家夥給找出來?哼,你就給我等著吧,要是這案子被我破了你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不敢,我隻是……”

“隻是什麼,你最好給我小心點,我不想再聽到這種喪氣話,明白了嗎?”

“知道了。”手下連連說道。

“頭兒,局長打來的電話。”另一個警員拿來了一個電話。

淩風接過了電話,確是局長的嘲諷:“淩風,你小子辦案不成又在拿手下發泄是吧?”

“哪有啊,局長,是他們實在不成器。”

“哼,他們跟著你也是受苦,你這家夥出了名的暴脾氣。聽著,這個你案子不用管了,已經從其他地方調了人過來,這個就交給他們吧。我還有其它案子要交給你辦。”

“等等啊,局長,這個案子我就要破了,怎麼能夠在這個關鍵時刻……”

“夠了,就要破了?我倒想問問你,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你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有?如此重大的命案,那麼久都苦無收獲,現在就連我都麵對著無比巨大的壓力。怎麼還能夠任由你任性。”

“局長,請再給我兩周周,哦不,一周時間,我定然會把它調查的水落石出。”淩風仍在苦苦哀求。

“你給我閉嘴,你這是在胡鬧。你知道嗎?再給你一周時間我都要迫於民眾和上級的壓力引咎辭職了。聽好了,不準你再查辦這案子,把它交給上級派來的人去處理,立刻馬上!”電話那頭是不容協商的聲音。

“頭兒,怎麼了?”手下見他麵色不快,問道。

“沒什麼,把現場盡快處理好,這案子我們不用管了。”淩風垂頭喪氣說道。

F大校園的食堂內,安沐白坐在餐桌上,時不時看著對麵的白淨少年。

“今天的菜不怎麼行耶,我都懷疑這是不是牛肉。”

對麵的少年看了他一眼,沒有明確的表態,依然隻是自顧自地吃著飯。

“對了小川,我今天又看到了那個別院的女生了,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和她走近我就莫名的緊張,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安沐白頭伸過去小聲地對對方說道。

“哦。”他隻是應了一聲,又吃飯去了。

“喂,小川,你怎麼一直都是這種性格呀。應該要活潑點,像你這樣孤僻在大學很難混的開的。”

對方不置可否。

“哎呀,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活該你一直沒有什麼朋友,說真的,你要有自己的圈子,隻認識我這一個朋友可不行的哦。”

對方終於輕嗯了一聲,然後又自顧自地吃飯去了。

“唉,真拿你沒辦法。”

安沐白朝他後邊的食堂門口望去,看到一個學長似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這不是小川的表哥嗎?”安沐白向那人招招手。

“原來你們在這裏呀。”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在安沐白身旁坐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食堂的呀?”安沐白很愉快地問了起來。

“隻是這個點了猜測你們應該在食堂,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找到了你們。”年輕男子笑著說道。

“可是你可以事先給小川打電話呀,如果不在學校你不是白來一趟?”

“嗬嗬,這……”

“好了,蕭警官直接說說來找我的目的吧。”白淨少年說話絲毫不拖泥帶水。

“小川,這種場合你應該叫我表哥才對,我可沒有穿上警服的。”

“是的,請問表哥有何事呢?”

“小川,我這裏有個案子需要借助你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