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圓圓!你可真威風!就是嚴伯父來了也不會這樣破門而入吧?你又憑什麼闖到我們的房間來?”吳瓊玉站起身來高聲質問道。
嚴圓圓一進來首先看見的就是韓翔,正有些驚訝,卻又看見了指責他的吳瓊玉,嚴圓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他對吳瓊玉情有獨鍾,自然不敢跟吳瓊玉頂嘴,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向吳瓊玉解釋。
“就憑我是都市狂少!”一個聲音從嚴圓圓身後響起,肖小笑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的拜兄被人說的無言以對,作為弟弟自然要撐住場麵。
“我看你是都市屁少還差不多,信不信你姑奶奶我一個電話就把你抓起來?”吳瓊玉一臉不屑地譏諷肖小笑:“一群不好好上學的渣滓而已,硬是冒充黑社會,真是可笑。”
“你可以抓我,也可以判我,但是我可以殺你全家!不信你現在就打電話啊!”肖小笑毫不示弱。
嚴圓圓傻眼了,這要是肖小笑跟吳瓊玉鬧僵了,不論結果如何,他嚴圓圓的美夢都注定泡湯了,當下嚴圓圓也顧不得向吳瓊玉解釋了,拉住肖小笑的胳膊就往外麵走:“小笑!你跟我出來,我跟你說個事!”
肖小笑雖然是個極有主見的年輕人,不過在公開場合上卻從不違背嚴圓圓的話語,因此他沒再說話,跟著嚴圓圓往外走,到了門口時,他回過頭來,用挑釁的目光從韓翔的臉上掃了一下。
天香閣的門被嚴圓圓隨手帶上,吳瓊玉以一副勝利者的神態說道:“我還就不信了,他嚴圓圓還敢在我麵前耍橫!大家不用理睬他,他不敢再進來了。”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單戀起某個異性並且苦苦追求時,他(她)就會成為那個異性的奴隸,而這個被追求被單戀的異性,就可以肆意地欺負甚至奴役追求者,這與雙方的身份和地位沒有關係,也跟雙方的威信和武力值無關。在嚴圓圓和吳瓊玉之間,吳瓊玉扮演的就是奴隸主的角色。
“那個都市狂少是誰?”韓翔問道。
“哦,那是嚴圓圓的把兄弟,校園盟的老大,叫肖小笑。”吳瓊玉是這一桌上唯一認識肖小笑的人。
“嗬嗬……”徐燕笑了:“這人吃錯了藥了嗎?怎樣才能叫做狂少?是能打聾子罵啞巴還是能揍市長殺警察?或者給他定的標準再高些,炸了東京,平了華盛頓,我覺得他能做到這些,就叫狂少也不虛了。”
“好了,冷盤也上來了,咱們不說這些無聊的人了,咱們喝咱們的酒,這第一杯酒,我們大家一起敬姚叔一杯,賀姚叔重回工作崗位。”韓翔舉起了酒杯提議道。
眾人紛紛響應韓翔的號召,都喝了一口酒,酒是Y市酒廠出產的白酒,38°醬香型怡緣春,這酒很受本地人的認可,有酒後不上頭、不口幹的美譽,雖然批發價也達到了75元/瓶,但是本市銷量卻力克國內其他名酒,穩居第一。
為了表示誠意,韓翔一口喝掉了高腳杯中酒液的三分之一,感覺這酒口感醇厚,入喉柔和,果然名不虛傳,一股暖流順著喉嚨直入胸腹,竟有星星之火瞬時燎原的感覺,似乎全身的血脈和肌理都在愉悅地接受這酒液帶來的享受。
自從韓翔和方菲結婚那天醉酒之後,韓翔還一直沒有沾過酒,今天他渾身毫發無傷,又身為一桌上的兩個男人之一,自然不能不喝了,更何況滿座的女人都沒有要求喝紅酒或啤酒的。
隻是這種喝酒的快感卻是韓翔從未有過的,韓翔不覺有些驚奇,從前喝酒也沒有如此愉悅的感覺呀!他回味著身體各部位的舒爽,卻突然感覺到腦部一陣刺痛,就好像有一根極細的針在腦子裏挑了一下,韓翔疼的眼冒金星,禁不住雙眉一蹙。
李翠的目光隻在韓翔的臉上駐留,這時見韓翔變色,急忙問道:“你怎麼了?喝酒不舒服嗎?”
那痛楚雖是鑽心,卻是瞬間即逝,韓翔展眉說道:“沒什麼,也許是昨夜沒睡好吧。”
韓翔不想因為自己導致冷場,就又舉起杯來說道:“這第二杯酒,讓我們大家敬姚嬸子身體康複……”
說是第二杯,其實就是第二口,這是當地飲酒的說法,眾人再次舉杯相慶。
韓翔又喝了杯中酒的二分之一,這杯酒,他打算三口喝幹,這一次,身體愉悅的感受更勝之前的一次,韓翔雖然看不見自己身體的內部,卻能感覺到渾身的細胞都在唱歌跳舞,這種快感已經可以跟男女之事的快感相媲美了,雖然類別不同,卻同樣令人陶醉,所謂人有七情六欲,這也該算是一欲之快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