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讓軍師給我們講講接下來我們的對策吧。”
我站到眾人的麵前,說道:“現在的馮一笑想必之前,實力大增,與之相比,我們野狼更顯得勢單力薄了,所以我提議向外界求援,而我能想到的援兵,就是一直隱匿在昌化的地下拳場。日前我去過一次昌化,並且和地下拳主張超談判過,他也答應了隨時會相助野狼,至於具體要怎麼對抗馮一笑,還希望大家集思廣益,因為我們現在善不清楚馮一笑會如何對付我們,所以我們要盡可能的找到更多的對策。”
在我們說完之後,大家就開始各抒己見,向岸哥闡述自己的想法。
其中,和我想的差不多的,就是郝文所說的,昌化緊鄰安徽,也緊鄰馮一笑新據點的小鎮,所以我們在和地下拳場取得聯係之後,可以讓他們從後方偷襲馮一笑的老巢,使其背腹受敵,這樣,就算馮一笑實力再強,也會被我們左右受製,難以發揮自己的實力,所以我們獲勝的幾率就變大了。
郝文的這個提議,受到了大家的一致肯定。
於是,我們便通過了這個機會,由我負責再次去與地下拳場交涉。
事不宜遲,我必須抓緊時間,立刻出發。
可是,就在我與眾人道別的時候,酒吧外突然有了很大的動靜,似乎是出了事情。
很快,一個人神色慌張地闖了進來,說道:“岸哥,補好了,有人帶著大隊人馬殺了進來了!”
“什麼?”在場眾人皆為之一驚,這一次似乎是似曾相識啊,隻是,這一次我們成了待宰的羔羊。
“大家,別慌,跟我從秘密通道離開。”
“什麼,岸哥,我們野狼還有秘密通道?”三當家疑惑地問道。
“嗯,當初應天向我提議的,沒想到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兄弟們,事態緊急,各自帶上家夥,和我從通道離開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我們聯絡好了地下拳場,各自回去召集手下,再和馮一笑決一死戰!”
於是,我們便打開了地下室的擂台之下的暗道,慢慢地走到了通道的另一個出口,一個廢舊的工廠。
我以為我們已經逃出了生天,沒想到走出暗道口的時候,更是讓我吃了一驚。
工廠內燈火通明,此時已經聚集了很多拿著大砍刀的人,已經將我們團團包圍。
沒想到啊,我們就這麼被算計了,進退兩難,勢單力薄。
這時候,一聲陰笑從人群中闖來,圍堵的人群向兩邊散開,走出來的人,正事陰險的馮一笑:“哈哈,我說,梁大肚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也有今天,來乖乖地向我跪地求饒,叫聲爸爸,我就饒你一命。”
馮一笑得意地笑著,讓憤怒的岸哥怒意更勝幾分,目呲俱裂。“你他嗎滾犢子,老子會給你這小人跪地求饒?”
“哈哈,不愧使我欣賞的梁岸,一個木魚腦袋,那好,老子就賜你一死吧。”
“兄弟們,士可殺不可辱,咱們殺出去,宰了馮一笑這狗娘養的。”
岸哥一腔熱血激昂,讓弟兄們也鼓起鬥誌,拿起武器,準備殊死一戰。
“殺!”岸哥一騎當先,一路砍殺,直奔一臉嘲諷的馮一笑而去。
而我們也奮勇衝鋒,跟在岸哥身後,和對方激鬥起來。
樹大招風,對方的火力都指向了岸哥,雖是有應天的幫助,奈何寡不敵眾,幾番下來,岸哥已經身中數刀熱血浴身。
為了生存,我也是拚勁全力,幹倒了好幾個對手。
然而,對方人多勢眾,我們除了應天,幾個人很快便感覺有些體力透支了,戰鬥力驟降,我們再次被對方包圍在一個小圈之內。
盡管岸哥身負重傷,但依舊是不服氣,這時候,隻聽見三當家興中勸道:“岸哥,我們投降吧,我家裏還有妻老,我還不想死。”
岸哥的眼神閃過一絲恍惚,歎了口氣,對馮一笑喊道:“馮一笑,我們談談,我跟向你下跪,你放了我的兄弟們,怎麼樣?”
“哦?你跪吧,跪完之後,我看心情再做決定。”
“你!”岸哥怒道。
“你什麼你,不跪都是死路一條,你自己決定吧,真是可惜了你這幫兄弟了呀。”
“岸哥,你別聽他的,馮一笑什麼性子你還不了解,咱們死就死,野狼寧死不屈!”我料到生路無望,煞有骨氣地向岸哥勸道。
“唉,小宇,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