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懷疑驍哥就是猛虎安插在野狼的奸細。
應天被我送進醫院那晚,他雖然很在意應天的安危,但是,他也同時在意我是否把情況告知了岸哥。
兩者聯係,讓我覺得,他更喜歡應天是“危”的結果,而他在意岸哥是否知道應天被送進醫院的原因,可能是他不想岸哥知道。
因為如果岸哥不知道,他就可以對應天進行下一步動作,趁他病要他命!
臥槽,這麼想來,應天這小子就應該三拜九叩地謝謝我啊!要不是那晚我幾句敷衍的話,他早就在驍哥的毒手之下,一命嗚呼了。
真的是這樣嗎?我還是質疑自己的猜測。因為,驍哥畢竟是岸哥從村裏帶出來的兄弟,同生共死了這麼久,他會是在岸哥背後捅刀子的人嗎?
想著想著,我搖了搖頭,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什麼計劃?”岸哥以為我要有什麼長篇大論,等著我繼續往下說,卻見我遲遲未開口,便問道。
“哦,岸哥,古代打戰講的是擒賊先擒王,而應天對你來說,就是禦前侍衛,如果先除掉他,咱們野狼不僅戰鬥力銳減,而且,岸哥你也更容易被襲擊。我想,這應該就是林風的計謀了吧。”
一旁的驍哥,歪著嘴巴問道:“哦?你怎麼知道?”
我轉向應天,說道:“應天,你說說那晚你為什麼會受傷?”
“哦,那晚俺在酒吧發現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交易毒品。大家都知道,俺們這裏容不得這種東西,俺就在暗處觀察,準備來個人贓並獲。可是,他們卻走了,俺隻能悄悄跟在他們身後,走到一個拐角,就被一群人伏擊,背後被砍了好多刀,俺見狀,撂倒幾個人就跑了,逃了很久,後麵就碰到了丁宇。”
我接著應天的話說道:“如果真的像應天所說,那就是有人估計引誘應天出去,然後趁其不備,將其搞死!”
岸哥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丁宇兄弟,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們以後要對酒吧客人進行安檢了,就跟他媽的機場一樣,看誰他媽的還敢在野狼搗亂。”
“岸哥,我很欽佩你,因為你是造福於民的好人。可是,野狼不染指黃賭毒,總有有些人對咱們這塊肥肉蠢蠢欲動。我想,野狼幫對咱們早已垂涎三尺了,所有,請你以後小心行事。”
“好,我會吩咐兄弟們多加小心的。唉,老子真他媽鬧心,你他媽分析得這麼有道理,竟然不來替老子當狗頭軍師。老子真他媽羨慕馮一笑,有個林風在身邊出主意!”
我尷尬一笑,說道:“岸哥,有緣自然會做兄弟的,到時你可別嫌棄我,畢竟論社會閱曆,男兒血性,我還差你好多!”
“哈哈,怎麼會,老子他媽的就想著你早點來野狼,真是求之不得啊!”
我學著電視裏的人,對岸哥做了個揖,說道:“好啦,該說的我都說了,岸哥,我先告辭了!”
“好,小天,你送丁宇兄弟回去吧。”
應天應了一聲,便帶著我走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