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佳被看的渾身不在自,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
“咳...咳。”武鍾毅見到她的窘態,當即假咳嗽了幾聲。見到鐵山注意過來了,趕緊的詢問;“鐵前輩,我這次來時想找您幫忙查到血風在哪裏。”
“血風嗎?”鐵山皺了皺眉;“你真的要找他,他可不是好對付的人。雖然你也很強,但畢竟隻是一個人而已。”
武鍾毅很確定的點頭,程笑笑的事情他不可能就這樣放棄,哪怕對手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降頭師血風,那又能怎麼樣。他也不是好惹的。真動起手來,他堅信對方不是自己的對手,唯一麻煩的就是那個邪惡的降頭師教派。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張雨佳三人。
李晴救過張雨佳等人,對於程笑笑和程笙的事情,他是無法逃避的。“有些事情無法退避。還請前輩幫忙!”
鐵山聞言也嚴肅起來,他眯著眼考慮,半晌過後才重新睜眼,也不說話,取過擺放在桌上的一隻白色龜殼,放進去三枚卦錢,微微搖動隨即倒在桌麵上。
這些卦錢很奇特,不是通常的銅錢,上麵有許多連武鍾毅也看不懂的符文。
鐵山盯著卦象,眉頭皺的更緊了。突然他拾起卦錢,又放進白色龜殼裏,再次搖動過後,倒出卦錢,有盯著桌上的卦象看了起來,
吳剛心中驚訝極了,鐵山向來都是一掛定音,怎麼今天會變成這樣,連續起了兩卦。難道對付血風的這件事情還有其他波折嗎?
這一卦過後,鐵山看了很久,屋內所有人都屏氣凝聲,氣氛隨著鐵山的表情逐漸變得沉重。
“呼....”半晌,鐵山常常出了口氣,視線離開桌上的卦象,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旁邊的賈合見狀立即端來一盞茶水。他心中很驚訝,師父起卦已經很久時間沒有像這樣了。從他跟隨鐵山後,緊緊隻見到過兩次,今天事第三次。讓他對桌上的卦象好奇到了極點。
到底是占算什麼?他剛才也在一旁解卦,可是這卦象卻很是簡單啊。為什麼師父會這麼耗費心神?
鐵山喝下茶水,臉色好了很多。他沒有說桌上卦象的意思,隻是對著武鍾毅嚴肅的忘了過去,像是想要再一次確認他的決心。
“我可以幫你。”望著驚喜的武鍾毅,他繼續說;“將那個木人拿出來吧。”
剛才隻是在卜卦,至於算的是什麼,或許隻有鐵山自己一人知道,看樣子他也不打算說出來了。
拿著屬於血風的木頭人,鐵山沉吟半餉,想來心裏還是有些猶豫。他在顧忌什麼?在場眾人沒有一個能猜得出來。害怕血風嗎?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血風再厲害也不敢來這裏鬧事的。
鐵山接過木人,讓賈合去取一盆糯米。他將木人整個埋進糯米裏,隨後又取出七枚銅錢,這一次卻是常見的五帝錢了,將五帝錢全部放進龜殼內,隨後便開始晃動起卦。
眾人緊張注視,隻見鐵山將龜殼移到糯米盆上,晃動間隻見一枚銅錢凋落下來。等到所有銅錢都掉出龜殼之後,武鍾毅赫然發現,七枚銅錢在糯米盆內竟然擺成了北鬥七星狀。
銅錢斜插在糯米裏,七枚銅錢之間像是有這無形的連線,相隔之間的糯米竟然被壓出一道淺淺痕印。
七枚銅錢都落處龜殼之後,鐵山端起一旁的茶水,含下一口,猛地噴向糯米盆,就在這時,原本平坦的牛米開始鼓動,像是被埋在下麵的木人在活動。
鼓動的範圍越來越大,但七枚銅錢卻紋絲不動,約莫等了半個鍾頭,盆中的糯米才逐漸沒了生息。
“好了!”鐵山一把靠在椅子上,臉色寫滿了疲倦。“小合,你把木人取出來。”
賈合聞言連忙走上前,拔掉米盆裏的銅錢,伸手將埋在裏麵的木人取了出來。
木人還是如同原來一樣,呈大字型,但在木人的背後,卻出現一排蚊蠅小字。看著這一排小字,武鍾毅的臉色沒來由的鐵青。就連一旁的吳剛也都是大吃一驚。
“他竟然就在這裏?”張雨佳吃驚的張大了嘴,完全忽略了神奇的木人,那一排小字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廣東江市。
這個答案讓武鍾毅皺緊了眉頭,他怎麼也想不到血風在綁架程笑笑之後,竟然還沒有離開江市。他究竟想幹什麼?一個外國降頭師越境犯事,竟然還有膽子留在國內,正當沒人能收拾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