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看似禮貌,其實話中帶著刺,這是許樂慣用的計量之一。
“你!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這樣很光彩!這樣贏了比賽你們是不會得到任何肯定的,觀眾也不是瞎子,這樣的比賽是沒有人會承認你們的實力的!我看不起你們!”
“我說……你是不是輸了比賽,被氣得說話都沒有邏輯了?你有沒有錄你剛剛的話,回去的時候聽一聽,也許你會開心點。”
“你……”中樞魔府的隊長還沒開口就被許樂一伸手把話堵了回去。
許樂接著說道:“中樞魔府的隊長是吧,你未免太幼稚了點,觀眾?承認?我就請問你,你是演員呢還是魔法師?比賽還要好看?還要光鮮亮麗?你當拍偶像劇呢?我告訴你!”許樂的音量提升了幾度“在戰場!與別人做殊死搏鬥的時候,你會因為活命跑得比狗還難看,你所謂的麵子跟性命想必將會一文不值。”
“菜!就是菜,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沒腦子就是沒腦子,不要用任何的借口為自己開脫。還有,說我們不光彩,那你們呢?宛如老狗一般躲在一處瑟瑟發抖,想利用比賽規則不與我們一戰就獲得勝利,你們的想法又能高尚到哪裏去?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許樂滔滔不絕一頓話說完,回到了隊伍當中,從口中輕輕道出兩個字:“走吧。”
上官雨珍便帶領著隊伍,從中樞魔府的隊員的身邊走過,留下那被許樂罵成傻子的中樞魔府隊長,以及在後方竊竊私語的隊員。
。。
“剛剛許樂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嗎?”走到半道上,上官雨珍說到。
“聽到了,說得挺好,很爽很開心。”有一個眼力勁比較差的隊員說到。
上官雨珍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憤怒不言而喻,語氣之中帶著怒意說道:“你,下場比賽不用上了。”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話不是沒有道理,剛剛那名隊員無意中的一句話卻引來了上官雨珍的責難,那名隊員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剛剛許樂的話不僅是說給別人聽得,同樣也是說給你們聽的,別看這隻是比賽就將其當成兒戲看,若是有這種僥幸的心裏,下一個在聯賽中送命的就有可能是你。”上官雨珍不再理那名隊員,在學生會之中上官雨珍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成員們隻有服從的份,沒有質疑的份。
高校聯賽可不像妖都魔府先前所舉辦的比賽,保障措施做得非常好,基本上所有參賽的同學都不會有性命之憂。
高校聯賽不同,為了激發所有參賽人員的所有潛力,事實上都是讓學生在最真實的環境中進行比賽,除了最基本的保護措施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就好比,剛剛的手鏈被打壞了之後,要不是許樂趕緊叫人停手,要不那兩個人必然是會隕落於此,根本不會留給他們呆呆站在原地發呆的機會。
而且最大的威脅並不是來自隊員於隊員之間的對決之中,更大的威脅其實是來自於環境之中。以前妖都魔府的演練,全都是直接構建一個新的空間,空間裏麵的一切都是可控的。
但是高校聯賽不同,比賽的人員會被送至一個野外地區,一個真實的區域,裏麵的魔獸,危險程度全都是未知的,若是運氣不好完全有可能會出現聚靈級甚至更高級的魔獸,雖然官方會派出救援的隊伍,但是在隊伍趕到之前你不能保護好自己,那麼就連大魔導士都就不了你。
所以,就當剛剛隊伍出來時,有人在抱怨這場比賽不能見人之類的話的時候,上官雨珍就有點苦惱了,而許樂剛剛那番話卻正好可以拿來教育教育隊伍中有這種思想的人。
上官雨珍不像隊伍中這些學生一般是在溫室中成長,她與許樂一樣是在外麵曆練過的,經曆過險情,甚至離死亡隻有一絲之隔也經曆過不少,她與許樂同樣,明白了這個世界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安全,任何一個掉以輕心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上官雨珍作為他們的隊長,有著一定的責任,所以她剛剛才會那麼的惱火,直接禁止了剛剛那名隊員下一次上場的資格,若換成是許樂的話,許樂根本不會管那名學生的死活,自以為是害死的隻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