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許樂露出這樣的笑容的時候,都意味著他的對手要受苦了,因為他們最終肯定會落入許樂的圈套之中,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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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中樞魔府的隊員都各自躲藏在極為隱蔽的地方,這次他們派出了他們隊伍中僅有的兩名暗係魔法師,為的就是能夠幫助其他的隊員好好躲藏。
在他們發現了比賽規則中有利於他們的規則之後,他們果斷選擇了避而不戰的計策。
他們判斷,妖都魔府的隊員就算實力上略高於他們,但是也必定不敢膽大到八人分頭尋找,這樣的話搜尋的速度肯定會大打折扣,隻要他們藏在一些隱蔽的地方,再用暗係魔法進行偽裝,他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能夠贏得比賽的。
而且他們藏身的四處地方是成相互呼應之勢,就算萬一他們有一處藏身地點被妖都魔府的隊員發現,他們也能迅速的支援,集八人之力先淘汰掉一兩人,再與之正麵交鋒,也並不是沒有機會取得勝利。
如此如意算盤確實是讓中樞魔府有很大奪得勝利的可能,可是他們偏偏卻遇上了許樂這麼個詭計多端的家夥,可算是倒了大黴了。
“咱們先不急讓惜月和烆炘慢慢找,據我推測,他們雖然躲了起來但是是不會輕易亂動的,這樣看似聰明的計策,無異於是在自掘墳墓而已。”
許樂是一點都不著急,甚至可以說是悠閑自在,走路都慢悠悠的,聽著林間的鳥叫,感受著舒爽的輕風,甚至掏出了玉笛吹出一曲曲美妙的笛音,要不是觀眾們知道這是高校聯賽,要不然還以為是許樂的個人音樂會呢。
“許樂,你這樣也太悠閑了一點,就算是裝裝樣子也要專心一點好吧,要不然影響不好,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妖都魔府的學生都跟你一個樣。”上官雨珍看到許樂這幅德行也是滿臉黑線,真不知道許樂是怎麼做到如此的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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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看台之上。
正所謂旁觀者清,馬芸芸其實已經聽出了許樂的笛音那不同之處。
許樂雖然暫時不能使用魔法,但是音樂確如同世間神奇的魔術,它能影響人的感情,內心的波動會隨著音符的高潮迭起而被牽著鼻子走。
許樂的笛音聽起來非常的輕快,但是卻一層接著一層,就宛如大海上的波濤一樣,一開始是一厘米高的海浪,接著是,兩厘米,四厘米,八厘米……
一開始看上去是平靜的海綿,但是不用一會兒就會得洶湧蓬勃。
這就是許樂想要製造的氛圍,將那種緊張感傳遞到中樞魔府那八名躲藏隊員的內心之中,讓他們一直處於這種緊張感之下,消磨著他們的意誌,讓他們感到麻木,以便於許樂最後對他們實施的包圍行動。
因為上官雨珍本身處於比賽的環境之中,就算她的內心再怎麼平靜,也會與觀眾有著完全不同的感覺,所以上官雨珍並沒有聽出來許樂笛音中所隱藏的東西,還以為許樂真的是為了解悶而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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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給別人看出來我很悠閑啊,給別人一種:這個人就是個吉祥物。的感覺,讓別人放鬆警惕,到時候才不會太針對我,這個解釋你覺得我編得怎麼樣。”
許樂直接挑明了自己是編的,上官雨珍也是醉得不行,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我也不說你了,怎麼說都是你有道理行了吧,不過話說回來,你打算什麼時候展現一下你的計策給我看看。”上官雨珍畢竟作為一隊之長,就算她再怎麼相信許樂,她也得關心關心。
“等到……我們開始急,不過我們一開始行動之後,他們立馬就會陷入被動,甚至毫無退路,變成他們急的時候。”許樂一臉的故弄玄虛,搖頭晃腦地說到。
許樂這個表述可以說是含糊不清了,這是個什麼鬼時候啊,你就不能說明白點?
上官雨珍肯定不會罷休啊,緊接著問道:“所以呢?這個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
“就是比賽快叫結束的時候,容不得我們猶豫,得手之後也容不得他們猶豫的時候。”
“這樣風險也未免太大了點,要是有個萬一……”上官雨珍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現在有計策的話,最好是先執行得好,這萬一要是沒有得手還有時間來想補救的措施。要是等到最後的緊要關頭,有個什麼失誤,那樣連補救的時間都沒有,就將晉級的名額拱手讓人了。
“不慌,肯定成,惜月他們已經找到了中樞魔府的其中一處藏身之處了,就在前方不遠處,我們先假裝沒看見他,然後時間一到就迅速解決他們,如此留給他們的反應時間就少得可憐了,接著我們隻要八人抱團,任由他們狗急跳牆,我們隻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就沒有一絲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