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要一口氣贏回來不玩大一點怎麼行。”
“好!那我也奉陪到底了!”莊思成推出了一百萬的籌碼,十個籌碼唯一落,一口氣將十落黑色籌碼推入了金池中。
。。
對局繼續進行著,莊思成發現自己贏錢不像先前那麼快樂,盡管每盤的賭注越來越高,許樂依舊是輸多贏少,但是金額上許樂卻沒有落後太多,來來回回二十盤,莊思成贏了有十五把甚至更多,可是許樂通常是一把就將錢全部贏回,莊思成贏的隻有可憐的十幾萬。
明明許樂的玩法和先前沒有什麼兩樣,牌的好壞依舊是映在臉上,可是莊思成每次的判斷都會與真實情況差上那麼一丟丟。
每次都會讓許樂以微弱的優勢贏得對局。莊思成判斷應該是自己太過魯莽的原因,覺得自己是因為許樂太弱了,而放鬆了自己的警惕,每次都存有僥幸心理的緣故。
莊思成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中了許樂的計策,此時許樂已經反過來套路他。
。。
時間越拖越長,此時許樂他們已經玩了足足四個小時之久,烆炘早已靠在上官雨珍的旁邊熟睡過去,上官雨珍也感覺到有些疲倦了。
而莊思成卻還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到了晚上十分,人會變得更加容易衝動,更何況是在這樣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下。
莊思成被許樂帶著溜了一天,身心早就許樂給弄得疲憊不堪,再加上還要專注的盯著許樂跟許樂玩了四個小時之久的牌局。
身為普通人的莊思成精神力本來就不如許樂,到了現在莊思成的腦子早就開始犯迷糊了,判斷力也不如白天時那樣清醒。他已經不再有最為準確以及理智的判斷,現在隻是單純靠著一開始的時候做出的判斷以及自己現在的感覺在玩牌。
。。
此時雙方都已經獲得了五張牌。
許樂明麵上是兩張4以及兩張5,而底牌則是另一張5。
莊思成這邊明麵上是一張A,一張K,兩張9,底牌是一張A。
“嘶~這牌。”許樂看了看桌麵的牌型,眉頭緊皺著,左手的三根手指正來回地敲擊著桌麵。
好,他這次的底牌應該不怎麼樣。
莊思成想著,許樂的底牌定然是一張毫不相幹的牌,如果許樂的底牌是一張4或者5的話,不管自己的底牌是如何,許樂的滿堂紅必然是吃定自己此時的牌型。
可是許樂卻猶豫了,這也證明了許樂的底牌不可能是4或者5。許樂猶豫的原因無非就是怕自己的底牌是K或者是A,這樣自己的兩對比許樂的兩對還要大,就能夠吃了許樂。
許樂看看自己的手牌,看看莊思成身前的牌,再抬頭看看莊思成的神色,就這樣許樂的眼神在這三處地方不停的來回移動。
見許樂看著自己,莊思成也裝出一副氣若懸河的樣子,莊思成已經養成了虛張聲勢的習慣,隻要許樂看向自己他就會下意思的擺出一副淡定的樣子,不露出意思破綻。
“拚了!”許樂將一百萬的籌碼推至桌子中央。
“哼,我加!”莊思成斷定了許樂的牌必然是爛牌,此時他隻是在虛張聲勢而已。他想著隻要他自己嚇一嚇許樂,許樂自己就會自行放棄,自己就能吃下許樂的籌碼。
在作出了判斷之後,莊思成還暗自發笑,笑著許樂的虛張聲勢有多假,以及,自己有多聰明。
“這……”許樂看到莊思成一口氣下了一千五百萬的籌碼,倒吸了一口涼氣,又再次陷入了苦惱之中,思來想去又過了五分鍾。不僅連烆炘,就連上官雨珍都無聊得眼皮開始打架,與烆炘靠在一起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而旁邊的美女荷官僅僅是秉承著良好的職業素養,強行的睜著眼睛,看著許樂在那裏磨蹭。玩了四個小時之久的牌局她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不過像許樂這麼墨跡的玩家她倒是第一次見。
“我……”許樂咬咬牙,像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一般:“我也……加!”
許樂又推了兩百萬的籌碼出去。
“哼,到有點膽量,敢不敢再加?”莊思成問道。
“加?你的籌碼都還沒出呢。”
“我的籌碼自然是會加,隻不過我們這樣玩玩到天亮都玩不完,我們就這一盤了怎麼樣,贏多贏少,都散夥,如何?”莊思成實在是撐不住了,自己玩梭哈這麼久是第一次感覺到梭哈是這麼的惡心,自己玩得都快吐了。
“你的意思是……”
“你盡管下,你下多少,我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