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許樂這種人那美女荷官早就見多了,也見怪不怪了,像這種沒錢的臭屌絲夢想著靠賭博發家致富的多了去,而最後真能贏到錢的卻寥寥無幾,更何況贏到錢之後能不能拿走又是另一回事了。
贏錢?也許運氣好,技術好可以贏到,但是如果沒有點依仗想要將錢拿走怕是比登天還難。
很快荷官就為許樂拿來了五百萬的籌碼,各種顏色的籌碼在許樂的麵前疊起了一座小山來。
“許先生,請吧。”這莊思成贏了不少錢之後可謂是信心爆棚,現在與許樂說話時都帶有輕蔑的語氣。
許樂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莊思成的嘲諷,直接把每盤的底金丟進桌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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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萬。”
“二百五十萬,跟了。”
許樂越玩越大,現在已經加注到了五十萬,跟一開始時的五百元一盤已經有了千倍之差,而許樂似乎渾然不覺。
“可惜了許兄弟,這五十萬元可得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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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莊思成倒也沒有一味的贏許樂,有的時候還會故意放水,讓許樂贏,讓許樂收回一些成本,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讓許樂的錢逐步的減少,從而讓許樂迷失其中。
“哈哈,我贏了。”許樂高興地將贏得的二十五萬的籌碼拿回自己的桌前。
臉上還掛著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
在一旁看著一盤又一盤賭局的上官雨珍有過不止一次設想過許樂是不是被魔法給操控了,要不然實在沒有任何原因可以解釋許樂這反常的一幕,可是靜心感知過後,上官雨珍確實沒有感受到任何魔法波動。
而且撇眼觀察烆炘,烆炘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隻是一直吃著不停端上來的糕點。
上官雨珍心想也許許樂一直在與烆炘保持著某種溝通,而自己卻不得而知。想到這裏上官雨珍又再次忍住了自己的猜忌,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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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許樂輸多贏少,五百萬的籌碼在許樂越賭越大的情況下,與一萬籌碼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看著自己身前的籌碼小山一點一點的消失,許樂似乎有些急了,將自己僅剩的一百二十萬籌碼全部all in出去。
“怎麼樣!你跟嗎?!”
“那是自然,我跟了。”莊思成仍舊是輕描淡寫的推出了六百萬的籌碼。
原本就已經贏了幾百萬的莊思成根本不會在乎,而且手中的牌也不算差,對比著許樂明麵上的牌,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輸。看著許樂那拙劣的挑釁技巧,莊思成判斷許樂必然是故弄玄虛,根本不打算放棄。
不過其然,許樂真的隻是裝裝樣子而已,翻出了最後一張底牌的許樂仍舊組成不了任何的牌型,不過是散排而已,自然就被莊思成的一對A給吃了。
“這……”許樂一臉的不可思議,大喊道:“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先前在玩遊戲的時候,這些台詞都是莊思成在喊,可是現在到了賭桌上卻變成了許樂再喊,那種反差感讓莊思成無比的預約。
看著許樂大喊時候的樣子,看著許樂背後的上官雨珍那失落的眼神,他再也克製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大笑開來“哈~!哈~!哈!”
“你笑什麼!”許樂惡狠狠的說到,他的語氣有些低沉,白色的眼珠子上布滿了紅血絲,整個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早就已經上了頭。
“笑你輸了,笑我贏了,我贏了這麼多錢難道我不應該開心嗎?”莊思成前前後後贏了八百萬,豈會不開心?
不過相比起來讓莊思成更加開心的是挫敗許樂時的那種快感,原本不可一世的樣子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當然了莊思成肯定不會說出自己開心的真正原因。
“你贏了?別高興地太早!我還能來!”
“賭?你拿什麼跟我賭?你還有錢嗎?”莊思成估摸著五百萬的欠款,已經足夠讓許樂白白給自己打工個幾十年。
“借錢!我要一千萬!”許樂果斷的伸出了手,向莊思成借錢。
“不好意思,不借!”在莊思成眼裏許樂早就成了一個不肯接受事實的賭徒,一個瘋子。
“你!好,你給我記著。”許樂給莊思成豎了個中指之後,扭頭對那美女荷官說:“來,用我自己的手環,給我刷一千萬的籌碼!”許樂此時的語氣幾近癲狂。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賭場刷出籌碼是有上限的,您需要出示您有足夠償還款項的證明,我們才能把籌碼兌現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