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白袍小哥將風係魔法控製在腳底時,這讓許樂有了新的想法,如果自己也能做到將光環套在自己想要的人身上那豈不美哉。
想到這裏,許樂立馬來了勁頭,抄起隨身攜帶的簫就練了起來。
簫聲持續了將近一個鍾頭,許樂的練習似乎沒有取得什麼突破性的進展,然而卻引來了一個黃色身影的圍觀。
“是誰?”許樂察覺到門外似乎有人,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這時從外門走進一個可愛的姑娘,她身著一身黃色古裝,黑色的長發一分為二,用兩條黃繩炸成辮子,自然垂下直至腰間。
“請問你是誰,剛剛的簫聲是你吹奏的嗎?”這位古裝少女顯得有些害羞,因為這事她第一次遇見生人。
“啊,是啊,我叫許樂,請教姑娘芳名。”見到眼前這一漂亮的少女,許樂心裏也有些小激動。
“我叫陳悅彤,你怎麼會在這裏?”很大方的告訴許樂自己的名字。
兩人走出房門在道觀裏一邊轉悠一邊聊天。經過一番交談,許樂才知道,這道觀原來叫生安觀,觀主道號鎮安子。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道觀裏的人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四人留在這裏。
除了觀主原先生安觀的道士之外,那中年大叔,白袍小哥和都是鎮安子收養過來的。這中年大叔剛來的時候已是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在,流浪至此。
而悅彤他們兩都是在門口發現的嬰兒,那白袍小哥叫陳彥麟比悅彤稍長幾歲。
陳悅彤帶著許樂在道觀裏轉了轉,許樂發現這道觀麵積是特別大,看上去在當初的規模是相當大的,但是如今有近九成的建築已經是常年無人使用的狀態了。
走著走著,迎麵走來那個剛剛的中年大叔。
“你怎麼在這,已經找你好久了,觀主在後殿等你呢。”本來板著的臉回過頭來又笑著對陳悅彤說道:“彤兒你也一起過來後殿吧。”一聽這句話許樂就感到有些不開心了。
憑什麼對著漂亮妹子態度就這麼好,嗨呀,氣的。
“噗嗤。”陳悅彤看到許樂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對著許樂說道:“你也別太在意啦,可能是最近來了一個竊賊,讓福叔對你有些芥蒂。”
這名身材有些浮腫的中年大叔名叫陳福,是這道觀的管事一般的存在,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可以管,這個道觀一年不見幾個外來人,無非就是做做飯,打掃一下衛生之類的。
許樂一路跟著福叔來到後殿。
隻見後殿內,正中間坐著一個白發老人,白色的胡子一直留到胸前,有一種道骨仙風的味道。而許樂的師傅就大為不同了,因為樂瘋子經常下山,接觸外麵的世界比較多,不管是穿著打扮,思想方麵都不同。
許樂的師傅並沒有留著長長的胡子,一身名牌服飾,走出去還以為是以前紅火過的明星。
在看眼前這位,一身藍白道袍,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把拂塵,看上去就不常與世俗打交道。
大廳的兩側擺有桌椅,白袍小哥坐在左手邊的位置端著茶杯喝著茶。
許樂兩手抱掌前推,身子略彎向觀主施了一禮,說道:“小子遊山玩水來到此地,可這附近也無晚上歇息之地,無奈之下才來叨擾觀主,想在此借宿幾天,還請觀主成全。”
觀主見許樂竟然會這些古樸的行禮方式,在心中也是對許樂加了不少的分數。
“住,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隻要你不搞事情,住個兩三個月又有什麼關係,還有別看我這身打扮,正常說話也可以的,別扯這些文縐縐的。”這觀主一開口許樂是傻了眼,現在的社會都怎麼了,社會文化普及度那麼高嗎?
兩人交談了好一會,白袍小哥三人也在旁邊靜靜地聽著,許樂與觀主交談的還算愉快,觀主並沒有脫離社會,反而比許樂更加了解幾分。
“還有聽你這簫聲的美妙也是世間少有,你的師傅是誰,誰教你的?”這觀主顯然對許樂的簫聲更加感興趣,當問到這個問題的觀主的求知欲顯得更加真切。
“我的師傅真名我也不知道,隻不過下山之後才得知,大家都叫他樂瘋子,我一身所學都是他傳授於我。”許樂如實回答。
“嘁~”雖然聲音短促,但是許樂對聲音異常敏感,觀主一改先前對許樂簫聲的興趣,說道:“我比較喜歡清靜住在觀中這段期間裏,你還是不要吹奏的好。”說完轉身離開了後殿,留下許樂以及眾人,許樂那叫一個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