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那狀態就知道,他們不蹲守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撤走的。
顧念和淩風都沒管,兩人直徑走到白蘇麵前寒暄了一通。
白蘇也當著眾人的麵將顧念的手臂繃帶拆了下來,然後點了點頭,道:“再洗一次。”
顧念聽到再洗一次的時候,當時第一次用酒精洗時的疼痛感立馬就通過身體的記憶展現了出來。原本還不覺得多疼的手臂頃刻間像是要疼得抽搐一樣,使得她當場就哭了出來。
淩風作為一個愛妹妹的好哥哥,立馬就各種哄騙。而白蘇則雲淡風輕的叫淩風抱顧念進去。
顧念第一次來的時候兩個男人就看到的,第二次來,他們也覺得正常,所以沒怎麼管。
這次是在七號病房當中,顧念依舊大聲的哇哇哭泣,就連外麵大堂的人都因為聽到她的哭喊而感受到他的疼痛。
可病房之中真正躺在病床上的人,卻是淩風。
淩風口中咬著一塊白布,滿頭虛汗,白蘇的手上下起伏,牽動著一根黑色的絲線,正在給淩風縫合傷口。
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淩風生生忍受著縫肉的疼痛,並且未吭一聲,實在叫顧念佩服不已。
好在白蘇的手腳動作還算麻利,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因為不單單是要減少淩風的痛苦,還有就是時間上不能讓外麵的兩個男人產生懷疑。
就算是在時間如此緊迫之下,白蘇還是幫淩風將他之前沒有處理好的傷口一並重新處理了一下。
好在之前顧念想到了淩風會流汗的情況,於是出門的時候就將淩風的化妝品都帶著。現在兩人從醫館後麵出去,淩風化著妝,根本看不出他本來的麵色。
顧念哭得不成樣子的出來,臉上和頭發上全是淚水,怎麼看怎麼叫人心疼。被淩風抱著走了出來。
白蘇站在藥櫃前麵,對兩人囑咐道:“阿複,花花這個傷口是不能沾水的。盡量不要讓她出汗。”說完,從懷中掏出一粒糖果遞給了顧念。
顧念抽噎著,接過糖,道了一句:“謝謝。”
白蘇點頭,道:“還有,最近這兩天就不要去街上賣香囊了,實在要補貼家用,叫你二姐去便是。”
“恩好。”
“好了,你們去吧。”
“小妹,謝謝白大夫。”
“謝謝白大夫。”
兩人和之前一樣,在人前都是相親相愛的兄妹,但當兩人出了聖手仁醫的門,拐彎進入另外一條街的時候,淩風就會放下顧念,轉而是牽著顧念走。
“你能不能撐得住啊?”顧念擔憂的問道。因為從一出門開始,淩風就一直微微蹙著眉頭,就連呼吸是秉著的。
淩風微微呼了口氣,然後才故作輕鬆的低頭對顧念說道:“當然,少爺我是誰。”
顧念冷著眼問道:“你如果在像這樣不對我坦白的話,別怪我生氣。”
淩風尷尬一笑,道:“果然還是瞞不住你。好吧,我現在不是很好。”
顧念點了點頭,拉著淩風加快了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