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耘,想保住他你就堅強點不許睡,你要是睡著了我就殺了他,你聽到沒有?”慕耘笑了笑,“你不會的。”
然後意識又不清醒叫著好痛。
沈從文一路闖了無數個紅燈,交警在他身後嗷嗷亂叫。沈從文雙眼猩紅不管不顧一路殺到最近的醫院。抱著她下車對著身後的交警一字一句低吼,“滾遠點兒!我女人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讓你們全體陪葬!”
他的話冰冷陰森,他的氣場恐怖鬼魅,有識相的認得他是那個經常上鏡的白sir的兒子。立馬閉了嘴不再跟過來。
急診室的大門關上,沈從文被關在門外,他手上的青筋暴起。
倘若慕耘出一點事兒,他一定要讓池宇鋒好看!連保護她的半點能力都沒有有什麼資格擁有她!虧他還動搖過放棄的心思,簡直是白癡!
他如熱鍋上的螞蟻,周身散發著撒旦般冷漠恐怖的氣息讓所有路過的醫護人員望而生畏。手術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突然大門開了,護士滿頭大汗的出來喊道,“誰是她的家屬?”
“我是!她怎麼樣了?”
“病人失血太多,急需輸血,可是病人血腥特殊,屬於RH陰性血,我們血庫的血不夠用,現在從別的醫院調太慢了,請問你是她的直係親屬嗎?”
護士囉裏吧嗦的一大堆,沈從文陰著臉,在聽到最後幾個關鍵字時傻了眼。
“一定得是直係親屬嗎?”
“不是也行,血型符合也行。你是不是?”
沈從文學醫對自己血型非常了解,他根本不是,哦……對了,白鄭坤好像是!
他仿佛在沙漠中找到水的人,“我知道誰是,他大概十分鍾可以到,可以嗎?”
“那你快點!病人的情況很危急!”
沈從文趕緊打電話給白鄭坤。白鄭坤應該還在警局。
會議被突然打斷,白鄭坤知道沈從文不是非常要緊的事不會在明知道他辦公還打擾,他看著池宇鋒等一幹人,壓低聲音,“什麼事?”
沈從文長話短說的報告了情況。
白鄭坤忽的從座位上坐起來,臉上的鼻子邊的兩道肉狠更加明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你剛說哪家醫院?”
“白sir,發生了什麼事?”眾人難得見到一向德高望重的白鄭坤先生露出如此驚慌失措的神態,大家正在討論怎麼幫阮曉曉擺脫官司保住警署名譽的大大大大問題呢!白鄭坤舍得走?
白鄭坤想要收斂情緒卻真的難以做到,那個女人再可惡可是他還不想她真的從世界消失!
“一點小事兒,沒事。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兒,晚了大家晚上還行動過也累了。趕緊回去休息吧。”說完便火速閃身,連文件夾都忘了帶。
“喲嗬,還以為今晚還得催著我明天趕緊滾蛋呢,這麼就結束了?”冷威斜拉著嘴皮嘲笑。
“是啊,真好奇什麼事情能讓白sir這麼驚慌?”姣姣納悶兒。
“我看八成是小老婆告訴他‘人家這個月那個沒來啊’了。”冷威開始無限YY,撅著嘴巴學小蜜。
姣姣白了他一眼。
“好啦,大家都累了就走吧。明天和曉曉溝通一下,咱們一定得打贏這場仗。”池宇鋒下令,眾人做鳥狀散。
“頭兒,回家還是和我去喝一杯?”出了門,冷威問道。看得出來池宇鋒的心情非常不好。
池宇鋒想了想,有點害怕回去麵對慕耘哀怨的眼神兒,而慕耘和白鄭坤的對話,錄音機裏的對話有太多不能解答的東西,他很苦惱,池宇鋒點頭,“走吧。好久沒一起喝過了。”
兩個人找了一家普通的小飯館坐下,點了幾個下酒菜,幾瓶啤酒,開始慢悠悠的喝起來。
冷威嚼了一個花生咽下開口,“頭兒,你是不是有心事?”
池宇鋒把手裏的酒喝幹淨,“誰能沒有煩心事。”
冷威鮮少看見池宇鋒如此無奈,池宇鋒有著一股強勢在骨子裏,幹什麼事都追求完美,好勝心強。他不該這樣的。
“要是為女人的事情就絕對不值得。天涯何處無芳草。”
池宇鋒苦笑,“說的倒輕巧,別告訴我你這兩天心情很晴朗。”
冷威也咧嘴大笑,“受傷是肯定的,可是沒辦法自認倒黴。其實我也沒那麼慘,那個女人床上功夫很了得伺候的爺很爽。”
“給我長杯。”池宇鋒說道。
冷威笑著搖頭給他倒酒,“我知道我是對你的女人動了歪念大逆不道,可是誰讓你金屋藏嬌這麼久?你就不怕大夥兒氣得把你蒸著吃了?”
池宇鋒和他碰杯,“張sir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和約翰先生因為一個女人差點動了槍,她還隻是個做後勤的都這樣,要是真在咱們之中出了情侶,上頭還不知道怎麼壓。”
“頭兒,你這叫心理有陰影,咱倆不是好好地。”
冷威無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