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宇鋒再次返回病房的時候,看到冷威剛從病房出來。他快步上前,頓覺冷威的情緒有些異常。
“她醒了嗎?”
冷威看見池宇鋒的一刹那整個人狠狠地抖了一下,他臉色猙獰的看著池宇鋒,而後抓著他的肩膀問道,“頭兒,你和慕耘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
池宇鋒緊皺眉頭審視冷威,沉默片刻才緩緩啟唇,“我和她已經結婚了。冷威。”
聽到池宇鋒的話冷威倒退一大步靠到牆上,神情痛苦。池宇鋒要上前解釋安慰,可冷威又忽的收起眼底的痛苦,“假慕耘不能留,她是野狼的人,她承認了。”
池宇鋒倏地瞪大雙眸,踱步往病房跑去。病房的人怒瞪雙眼,嘴角流著鮮血,頭病態的歪著。池宇鋒伸手試她的氣息——天!
“冷威別告訴我是你幹的!”池宇鋒把冷威拖進來,目光凶狠的質問他。冷威垂頭喪氣,“她自刎而死的。和那次在醫院的那個人一樣。”
池宇鋒呆住,“她和你說了什麼?”
“頭兒。”冷威把大門關緊,深呼吸無數遍,“真慕耘也不能留。
她是臥底。
她是野狼的臥底。”
“你說什麼?”
“頭兒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在醫院假扮護士想要逃脫的那個女人?……她看到了慕耘也是咬舌而死。我當時覺得非常奇怪,總覺得那女人看慕耘的眼神太不同尋常。”
“無憑無據!光憑猜測有什麼用?這個女人無非是知道自己死罪難逃下地獄也要拉個墊背的!她的話怎麼能信?!”
“那她為什麼非要加假扮慕耘?為什麼偏偏是慕耘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因為,因為她是我的女人。她想接近我。”池宇鋒混亂了,冷威的話對他來說是晴天霹靂,不可思議難以置信!這是謊言是天大的謊言!
“頭兒,你和慕耘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咱們隊裏的又有誰知道?野狼為什麼知道?”
冷威的話到了重點,池宇鋒無言以回。為什麼會是慕耘。為什麼會是她。
“對了!在機場,慕耘之前跟我說是在機場之後她被人綁架的。她一定是在機場的時候趁虛而入的。在機場知道我們的關係。”
冷威搖著頭,心灰意懶,“她的樣子不是易容,是整過的。他們一早就準備好的。一早就知道的。假慕耘剛剛跟我說,真慕耘潛伏在警察身邊很久,她是野狼嫡親的血脈,野狼舍不得這個血脈繼續漂泊讓她來代替她。可是那天咱們在醫院交鋒,她沒想到我會出現,事情敗露她怕你懷疑會查出來她是假的。所以真慕耘才不得再次出現以防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