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耘回到家時候已經很晚了,剛掏出鑰匙,突然從旁邊跳出一個身影,她來不及驚呼呼吸已被掠奪。
男人身形高大,牢牢罩住她。
好不容易奪回呼吸,慕耘低喘著埋怨道:“你能不能聰明點啊!這要是被人看見我的一世英名怎麼辦!”
男人拉拉嘴皮,“我違背白sir的意思回來就已經很不聰明了。再不聰明一點又怎樣?我聽信了你的話,背叛了我哥們兒,不也是笨到了家嗎?”
慕耘終於打開門,站門口堵著低吼:“靠,既然冷大公子這麼多怨言,那不如趕緊飛回美國!別來惹我這個害你變……”
她的話沒有機會說完,饑渴難耐的男人已經一把推開門,懸身把她頂在門板上狂吻不住……
“冷……冷威……”她攬著他的脖子軟軟的含著他的名字。每次親熱冷威被她這樣喊著都忍不住血液更加沸騰。
整個人癲瘋起來。
床不停地搖晃,他的進出動作越來越大。她有點承受不了,抓著他肩膀的手漸漸滑下,抓住身邊的褶皺的床單。她渾身薄汗。
她繼續不知死活精神恍惚的喊著他。
冷威愛憐的親著她的粉唇,下巴,脖頸,鎖骨,軟/胸,然後是肚臍。她的肚臍異常敏感,總是在他親吻她的時候整個人都縮緊。
他喜歡敏感點上的她,“耘耘……你真好!”
他被她夾得舒服,動作又快起來。兩人開始又一輪的碰撞……
癡纏過後,相擁入眠。
“冷威,你會對我負責嗎?”似睡非睡之間慕耘軟軟的問。
“會,一定會。”冷威整個臉都柔和的如水。
那天在他登機後,她電話給他說剛剛和池宇鋒不過是goodbyekiss時,他簡直有種做夢的感覺。
她居然看到他了,在他絕望墜入穀底的時候如此突如其來的表白,天啊,誰能掐他一把告訴他這隻是個夢!
池宇鋒暗暗追了她很久,可是她卻是對他有感覺。機場一別,她不知道何時再見。美國的美妞兒太多,而且個個火辣。她怕他會被勾走。
她越過池宇鋒的肩膀看見他落寞的轉身,一時整個人都驚慌失措。一記電話,她慕耘主動一次又何妨!反正她天不怕地不怕!
她告白的理直氣壯,他卻隻是在腦海中描繪她說每句話的樣子。
然後在她的告白聲中,不顧澄海敬佩的眼神,兀自在飛機起飛前下機。
之後就是時而非洲(白sir誑人!!)時而國內。
上了床的男女,關係親密度驟升。兩人已經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時候。而池宇鋒又外出出差,也免了解釋的麻煩。
負責!怎麼可能不負呢!
一夜好夢。
早上醒來,冷威抱著她又是一頓癡纏,嘴裏不停地碎碎念:“那次跟你一起混進櫻花的時候,幾個晚上我都煎熬死了。我都懷疑你這妖精是不是故意的,拚了命的勾引我。哎我說,那會兒你就對著頭兒說睡覺也欺負,是不是就已經是一語雙關啦?”
慕耘被他折騰的夠嗆,沒力氣回答,隻悶悶地恩了聲,便再不說話隻配合著他的動作。
冷威拉著嘴皮心情好的沒話說。要不是慕耘要上班,自己也要再趕回非洲,真想再做的久一點。
完事,慕耘看著冷威穿衣服的背影,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