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再把酒吧的一幹人等都叫過來再審問一遍,然後又帶回警署再次審問……
池宇鋒早就想過了,身為刑警他再意氣用事也不能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阮曉曉需要他的幫助!
可是阮曉曉是被那個男的清洗過後才扔到地板的。冷威在包間的洗澡間找不到任何痕跡,阮曉曉的體內也已經被清理幹淨。
這罪犯作案手段如此細致,池宇鋒不禁要重新審視今晚的事情。或許根本是螳螂捕蟬。
馮鋒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老婆也不見了……
馮鋒和池宇鋒多年的朋友,看著池宇鋒一路走過來這麼多艱辛,似乎這次是印象裏最讓他失常的一次。
那個阮曉曉他之前也見過,可看池宇鋒的樣子,怕是不是同事那麼簡單。
一個老婆,一個紅顏,怎麼辦。
阮曉曉的被人下了安眠藥,洗了胃之後已經睡得沉穩。池宇鋒做到病床前,已經是滿身的疲憊。
馮鋒輕輕走過來俯身低語:“她估計醒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安眠藥量不大,但酒精的度數不小。對了,有件事告訴你你別驚慌。”馮鋒咽了口唾沫。
池宇鋒站起身嚴肅的看著他。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個,你走了之後,你老婆不知道怎麼也跑出去了。我讓護士找了半天也沒影……”
池宇鋒火冒三丈。推開馮鋒奪門而出,剛跑幾步又回頭囑咐句:“幫我好好看著曉曉!”
*
慕耘來到星夜賓館的時候,便立馬被人帶到了四樓房間。一推門,便被一個胳膊圈住,然後被死死壓在門板上,被人卡住脖子!
“你敢這麼對我兒子?”陰森的聲音灌入慕耘的耳朵。
慕耘仰著脖子,滿臉的戲謔:“你是為你兒子打抱不平,還是為你自己?”
脖子上的力道加大,慕耘咳著,一張臉憋得通紅。
男人忽的鬆開的大掌,緊握住她的腰身,粗重的呼吸就落在她的唇邊。
慕耘大口吸著氣,“白鄭坤,你就是個禽獸。連你兒子的女人都想要?”
男人被她的話語鎮住,慌張的鬆開了大掌倒退幾步。怒視門上的小女人。
慕耘看著他的舉動終於大笑出聲:“你也是個孬種,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不敢要!”她的心在滴血。她在心裏扇了自己無數個巴掌!慕耘,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白鄭坤(白sir)呆呆地站在原地,然後突然抓著她的手腕拉開門,把她推出去:“你給我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白家人的麵前!”
慕耘猛回身,大吼:“做夢!別以為所有女人都是好欺負的!我偏要攪得你們雞犬不寧!你信不信,下次你兒子向我示愛我會把我拒絕他的理由告訴他!”
“你敢?!”白鄭坤說著就舉起巴掌。
慕耘穩穩的打開他的企圖:“這走廊可是有監控的,白sir想上頭條?那可麻煩了,道貌岸然了這麼久,難道要被一條‘老子和兒子爭女人’打回原形?!”
白鄭坤聽完,啪地關上了房門。
慕耘站在緊閉的門口前,狂笑幾聲。踢了好幾下門板。
可是小腹又開始隱隱作痛。她立馬止住。瘋狂的轉身。
手機裏幾十個未接來電,有冷威的,也有池宇鋒的?!
她顫抖著手掌回撥過去:“宇鋒……”剛啟齒,淚便在眼圈打轉。
池宇鋒有些氣急敗壞:“耘耘,你非要讓我雞犬不寧麼!在哪兒告訴我!”未接來電是她,不接電話又是她!知不知道他急死了!!
慕耘聽到他的嗬斥,心冷到了穀底:“不要找我!去陪你的曉曉!我們完了!”
說完便掐斷了電話。
池宇鋒又接連不斷的打過來,她蹲在賓館陰影的角落,淚流滿麵。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她接了電話。
以為電話那頭必然是咆哮聲滔天,可是池宇鋒早就急得沒了火氣。他知道慕耘從來吃軟不吃硬。他也知道她傷心了,他的心很痛。
“耘耘,別賭氣好不好?乖乖回來,我們從長計議。不要這樣,難道我在你的心裏就是個風流的浪子,夫妻大半年,你對我就那麼不信任?”
池宇鋒按照慕耘的描述來到了肯德基裏。看著慕耘紅腫的眼睛心裏更是亂麻。
抱起慕耘進了車。
慕耘低頭不說話,像個賭氣的的孩子。雙手交疊。
池宇鋒卻發現她渾身都在顫抖。
他的心早就成了水,一把摟起慕耘,深深了吻了下去。
兩人睜著眼睛,看彼此眼裏的真摯。慕耘耷拉的雙手慢慢抬起,摟住池宇鋒的脖子。
無論對錯,都不重要。池宇鋒隻要慕耘好好地呆在他的身邊。阮曉曉遭遇迫害,他已經是自責到恨不得立馬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