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曉曉跟著臉色難看。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啊!您就是白sir吧?聽說你很嚴肅哦!”慕耘搬著凳子忽的坐到了白sir的身邊。
身上的幽香讓白鄭坤(白sir)一陣眩暈。他暗自抓緊了手中的筷子。
“但是我媽說嚴肅的人,很容老。你看看你看看,我們隊裏的澄海還有冷威,多細皮嫩肉的!白sir,所以說啦,不能這樣,要……”慕耘一邊說,一邊笑,然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伸出塗染的火紅指甲的手指,按到白sir的唇邊,示意那裏該有的弧度,“這樣。”
她感到了白正坤的僵硬,剩下的兩個字,她對著他吐氣如蘭。
白正坤對上她火紅的嘴唇,身子更加緊繃。
他有些狼狽的躲開慕耘的手指,砰得把筷子扔到桌上,站起身低喊到:“我去趟洗手間。”
看著他逃出門,澄海和冷威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對著慕耘伸大拇指。
慕耘擺出勝利的姿勢。
池宇鋒卻也噌地站起身,“慕耘,一會兒趕緊跟白sir道歉!”
“為什麼啊,我怎麼了……”慕耘不以為然的看著一臉銅綠的池宇鋒。
池宇鋒再不說話,用怒瞪的雙眼給她繼續下命令。
慕耘攤開手,站起身,嫵媚地笑了笑,拉開門的時候對著池宇鋒好整以暇地說了一句,“我現在就去,你滿意嗎?”
看著她關上門,池宇鋒握緊了拳頭:“都趕緊吃飯!”
大家都不敢再火上澆油。這頓晚餐真是得吃出胃病。
冷威按捺不住,不知道那個可怕的白sir會對慕耘下什麼狠毒的惡口。
“頭兒,我也去洗手間。”
冷威找借口開溜。火速往男廁所走去。
池宇鋒真是瘋了,什麼事兒不能等著吃晚飯再說。慕耘剛過來,就非得逼著她跟在白sir的屁股後麵道什麼狗屁欠。
慕耘不過是惡作劇,而且還是小意思的。
白sir就是欠收拾!
冷威邪惡的低咒著,找指示牌。
廁所一路都沒有看到兩人的身影,他就納悶兒了難道真在廁所進行上下級審訊?
他狐疑地推開廁所的門兒,“白sir?你在裏麵嗎?白sir?”
出來的人都不是白sir,他掏出手機正要給慕耘打個電話,便聽到旁邊的一個軟軟的聲音:“冷威……”
冷威有些驚慌的看著站在女生廁所門口雙眼通紅的慕耘。
“你怎麼了?白sir欺負你了?你說話啊!”他心如刀絞,伸出手有些粗魯的摸著慕耘的臉。慕耘不多說話,一頭栽進他的胸膛。
冷威心煩意料的抱起慕耘往走廊拐角的窗戶走去。擺脫了廁所門口別人的窺視。
慕耘情緒的大轉變讓他一點主意都沒有,“別哭了……什麼事兒你倒是說話啊?白sir說話很難聽?難聽就左耳朵進右耳都出不就行了?白sir去哪兒了?你沒在走廊追上他?”
慕耘把臉貼上冷威的脖子,悶悶地出聲:“比這難聽的我都聽過了。我也沒有哭,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哭了……”說著卻把頭使勁兒往冷威身後埋。
冷威無奈:“大小姐,那你剛那是什麼樣子?”
慕耘還是不說話。
“白sir被你氣走了?你剛是太得意了?”
冷威剛把話說完,慕耘就伸手捅了他一拳:“你說對了!我想出去走走,你陪陪我好嗎?”
慕耘鬆開冷威的脖子,抬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