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威按了開關,拿著破衣服擋在身上,佯裝羞澀的開口:“他很壞……洗澡都不安分……所以我們就分開……洗……”
說著一臉暗示的看著慕耘。
慕耘渾身的雞皮疙瘩忽的就起了。
“我隻是看看你們洗的舒不舒服,沒別的意思。”樁飛終於開口。
然後閃身,身後便上來一個小兵,把換洗的衣服放在凳子上。
門關上後,兩人都送了一口氣。
冷威重新進去,收起滿腦子慕耘的模樣,火速洗漱。
相比冷威,慕耘的工作就艱難很多。為了配合這臭氣,還預定了幾個漁民。
渾身的味道,化妝品的味道,還有胸口的捆縛,讓她早就想要幹脆暈倒。
肋骨處的傷口根本碰不得水,身上被玻璃割開的傷口已經慢慢愈合結疤。
磨蹭了半天,閃閃躲躲的,終於快好了。
冷威等得有些焦急,不禁敲門好心問道:“要不要幫忙?”
“我得纏布條。你等一下啊。”
冷威聽的也一陣頭皮發麻,突然想起她第一天報到的時候,穿過走廊,整一個性感尤物。現金被綁成這樣,簡直是摧殘。
顯然是樁飛送的衣服都是緊身衫。給她出了大難題。
磨蹭了又好半天,慕耘總算出來了。
冷威看著她憋得一臉紅紫的樣子,心裏不知什麼滋味。伸手摸了摸她額頭的傷,被頭發包的嚴絲合縫:“頭上的有沒有沾水?”
“沒有啦。切,少裝好心。”慕耘不屑的擺了擺手,“趕緊走吧。大哥該等急了。”
冷威自嘲了一番。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樁飛看來是處於非常緊張不安的氛圍當中。
那是不是說明,他還在被追殺?
重新回到包間,慕耘伸手摟住冷威的虎腰,一刻不敢放鬆。
樁飛問的問題,和說的話題,都是無關痛癢的。簡單寒暄後,就讓大家玩兒起來。
幾個酒吧女進來,都坐到了樁飛身邊。一身暴露的依偎在樁飛懷裏。樁飛毫不客氣的吻住酒吧女的胸口,惹得女人嬌吟出聲。
讓慕耘的耳朵與心又開始經受折磨。
其他的各色年輕男孩女孩卻見怪不怪。各自猜拳玩兒起來。
冷威和慕耘交換了一個眼色,自知樁飛把今晚他們討論的話題給屏蔽了。
包間限製級畫麵上演之前,樁飛抱起一個性感的女人站起身,突然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規規矩矩的兩個人。
冷威和慕耘接收到了這個不懷好意的一瞥。兩人的手隨即緊握起來。
樁飛心裏確實不安。總覺得兩個人有些陌生。感覺有些不對頭。
黑哥那邊時不時會過來騷擾一番。這個酒吧魚龍混雜,野狼那邊的人可能早就找到這裏了……他不能不謹慎。
這兩個人會不會是兩個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奸細,還不知道。
“裴裴,斑斑。”他開口喊道。
冷威和慕耘趕緊站起身:“大哥有何吩咐。”
“櫻花裏的人,向來都是朋友。你們可以串著玩玩兒。”
冷威和慕耘品味他的話。
冷威自知剛浴室扭捏的模樣做過了火。這個樁飛,心思太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