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耘愣了下,隨即點點頭:“我知道了。隻是你過來,會不會……”
是黑哥他們幹的?怎麼會,天啊,連她八百年都沒開的車都查出來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現在也不是管那些的時候。他們知道了又怎麼樣全世界都知道了又怎麼樣。”
池宇鋒就是有這樣的力量,一句情話沒有,就能把她感動的稀裏嘩啦:“宇鋒……”她對著話筒親了下。
池宇鋒在那頭輕笑。
掛了電話,他嘴角的弧度還在上揚。
辦公室外的冷威看著,不覺渾身一陣電流,頭兒這是怎麼了?剛還一臉鐵青的告訴他這幾天要小心行事,慕耘已經掛了彩昨天。
慕耘。對了,他忘記問在哪家醫院,他心裏不安。這感覺讓他很不受用。
這疑問憋到中午午餐他才好意思問:“老大,慕耘在哪家醫院?和澄海一家的?”
池宇鋒匆匆就要出門:“沒有。她,沒太大事。有時間你去看看澄海好點沒有。”
“澄海?算啦。我去幹嘛,人家好不容易有幾天和女友呆在一起的時間。”冷威拉著嘴皮說道。
池宇鋒眨了眨眼:“寂寞等這案子結了去相親。醋味兒這麼大。我出去一下。什麼事情打手機,哎,我手機昨天壞掉了,你一會兒去幫我買個手機。走了。謝啦!”
冷威搖了搖頭,還想追問慕耘住的醫院,竟被調侃了一番。
相親先等等。先等等看清自己的感覺和感情再說。那個慕耘,真是個折磨人心讓人又愛又恨的家夥!
*
池宇鋒來了病房,病床上居然沒人!他急得跑到李可海那兒,抓著李可海的肩膀大叫:“她哪去了?不是說叫你讓護士好好看著的嗎?為什麼病房裏一個人都沒有?”
“你急什麼。在這裏的醫院還會發生刑事案件?”李可海頓了頓:“應該去廁所了。護士給她拿著吊瓶。”
池宇鋒鬆了一口氣。愣了愣。
隨即不好意思起來:“對不起啊。我,我急了點。”
李可海笑:“你辦事火我知道,可是為了個女人跟我急,可是第一次。還這麼急。”
說著抖了抖被抓皺的衣服。這麼有失風度的。
池宇鋒終於嘿嘿笑起來:“你就套我的話吧。”
“預備什麼時候正式介紹?”
“等等再說。不好辦。”他又暗了暗眸子,“時機成熟就跟你攤牌。我回去找她。”
“你就是想的太多。”李可海也不多難為,輕輕歎口氣。
池宇鋒為了這份事業,犧牲多少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池宇鋒重新回到病房,果真看到慕耘在床上擺弄著手機。手上包的一層一層。讓他的心狠抽。看見他進門,抬頭看見他的一瞬,隨即展開笑容。
他恨不得兩步並作一步的衝到她身邊。
護士也識趣的離開。
慕耘呢喃著抱住他。池宇鋒心疼的輕輕摸著她的頭,胡亂的看著她的傷,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下來。
貼上她的唇瓣,竟有些割地慌。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加深吻,不斷地描繪她的唇瓣,知道口下的感覺恢複,才慢慢撬開她的牙關,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繾綣的糾纏住。
慕耘任他主動攻陷。不敢扯動手上的針頭。直到那深深地吻襲擊她的頸項,解開她的衣扣不斷向下延伸,她才情不自禁的撫上他的胸膛。
隻是分別一會兒,卻讓他飽償想念的滋味。
這次的馬蜂窩算是讓她捅個正著。昨晚的一幕在他腦海重播。他不禁想要把她按在懷裏好好愛一番。這種害怕失去的感覺讓他有些無錯。
“耘耘。對我有點信心。曉曉隻是朋友,隻是搭檔。給她點時間,她會發現我們不可能。我們的關係,她一點機會都沒有。你擔心什麼呢?”
他不敢繼續深入,幫她整理好衣服,氣喘籲籲地把她抱在懷裏:“傷口真的不疼了?剛剛有沒有弄痛你?”說著輕輕拉開她的衣服下擺。李可海的醫術他信得過。
慕耘搖搖頭,心裏百般滋味:“還好啊。已經不疼了……好嘛,我以後不吃醋。可以你也得離她遠點啊。我是女人啊。而且還是小心眼的女人。”
她的直言不諱讓他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下來。精力還好的樣子……
“是。遵命。”他輕笑出聲。
戀戀不舍的鬆開這個懷抱,他把買好的午餐拿出來盛給她吃。
“胳膊有傷乖乖別動。”
慕耘吐舌頭扮鬼臉。然後乖乖享受他的體貼。
“錄像帶裏有顯示沒有。”邊吃邊問。
“有。”他拿紙巾給她擦擦嘴,“上午在查這個人,想順藤摸瓜。”
“然後呢?”
“時間是昨天下午。”
“什麼?”慕耘驚叫出聲:“我好像沒有誰很久。剛看手機了啊……難不成那群落跑的黑衣人跟著咱們回來了?”
池宇鋒點點頭,這是最合理的猜測:“所以那個人很難查到。但是查到了就應該找到了他們的窩。”
他有些懊惱的看著她頭上的傷胳膊上的傷:“耘耘。這次可能會有些激烈。他們知道了你。我……”
慕耘當然明白:“我沒事噠。豺狼虎豹見多了,**也不是沒接觸過。不是個大幫派。我答應會好好聽你的話的。讓冷威臭小子也得好好注意了。”
“他也是很難受的。這大概是他這麼久以來最失敗的一次臥底工作。”池宇鋒心事重重。
慕耘伸出胳膊淺淺的抱住他的肩膀:“我相信你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的。”
池宇鋒回抱住她,想把她深深嵌進自己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