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狠狠的打……”
北京城,北五環外的一個深夜漆黑小巷裏,一夥人拿著木棒鋼管正在毆打一個躺在地上的年輕人。最後年輕人倒在血泊裏一動不動,“好了。”一個40多歲的老混子叫道。“小子,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自己得罪了的人要收拾你,你最好滾出城北,別再讓我看到,省的到時候讓兄弟難做。我們走。”
老混子帶人揚長而去,倒地的年輕人的胸口突然閃過一道白光,整個人突然消失不見了。除了地上的一灘血跡,仿佛就沒有過人一樣。
“我這是在哪?”周維安慢慢的坐了起來,他頭痛欲裂。渾身破爛,衣服上還帶著斑斑血跡。周維安發現自己躺在一塊泥地上,黑色的泥地,邊上還有一條清晰小溪流過。
周維安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爬到溪邊,慢慢從溪裏用手舀了一捧水喝了起來。喝了點水後,精神了不少頭也不疼了,慢慢坐了起來,捧水給自己洗起了手臂上的傷口。當水流到傷口時,傷口上的血馬上止住了,過了會就結痂了,又過了會發現傷口奇癢無比。
“難道這水是髒的?”當手想去撓傷口時,輕輕一抓手上的結痂,結痂就掉了。周維安一看,結痂的地方露出粉嫩的膚色,連道疤都沒有留下。
“這?這是怎麼回事?”周維安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樣的傷口沒十幾天根本好不了,可自己前後才幾分鍾這傷口就痊愈了。周維安又用水試了試別的傷口,發現傷口立馬就痊愈了。周維安馬上跳到小溪裏把整個人泡在了水裏。周維安感到身上的傷口正在快速的愈合,先是渾身一陣奇癢,過了會清爽無比。當他爬出小溪時,渾身是傷的身體已經痊愈,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還帶著血跡,仿佛他剛才就沒有受過傷一樣。被溪水泡過的皮膚也變的光滑細嫩無比。撿起剛才下水時丟一邊的眼鏡帶上,發現視力一片模糊,趕緊摘下眼鏡,發現周圍又變的清晰無比。
“難道連我的近視也治好了?”
“這……”看著自己身上的皮膚周維安一陣無語,比女生還白嫩,“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慢慢打量周圍,這空間裏四周是一片白蒙蒙白霧,中間是一塊大約一畝左右的黑泥地,邊上是自己剛才洗傷口的小溪,周維安走的黑地的邊緣,伸手去摸邊上的白霧,發現好像有股力量防止自己穿過去,好像收伸進了水裏,伸的越長,反彈的力量越大。
“這?我該怎麼出去?”周維安看著四周,把周圍檢查了遍,可是還是找不到離開這個神秘空間的方法,“難道我要一輩子困在這個地方?”周維安坐在地上回想著自己最後進來的情景。自己當時趴在地上的血泊裏,然後就進來了。“血?”低頭一看,自己胸口和肚皮上的衣服有著一大片血跡。周維安從胸口的領子裏掏出玉墜。“難道是它?”盯著玉墜一看,玉墜上是一片山水畫,裏麵有一座高山,山頂煙霧繚繞,一條小溪從山上流下過穿過山腳的泥地,泥地邊上有個小人坐在地上,舉手正在看什麼東西。“這,這不是我嗎?難道我進到玉墜裏麵去了?”周維安站了起來,發現玉墜中的小人也站了起來,自己走了兩步,小人也走了兩步。周維安盯著玉墜。“讓我出去。”周維安突然眼前一黑發現自己又出現在被打的巷裏。
“額,這就出來了?我該怎麼進去?”嘴裏自言自語了句,發現自己有出現了在哪個神秘的空間裏了。
“出去,進去,出去,進去……”周維安的身體不斷的在空間和外界來回穿梭。“哈哈,哈哈,要發財了。張雅語和劉魁山你這倆賤人等著,等老子發財了,這筆賬遲早給老子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周維安努力控製自己在空間和現實世界來回穿梭的念頭,跑回自己租的地下室。
到家後,周維安把家門反鎖,換掉身上帶血的衣褲,躺在床上思索著這空間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這空間不知道能有什麼用。不知道能不能收進別的東西。自己進空間時,能把身上的衣服帶進去,說明也能把別的帶進空間。不知道有沒有大小限製。周維安坐了起來,盯著床邊的辦公桌,一手捏住玉墜,輕聲說了一句:“收進去。”
結果辦公桌還是在原地一點反應也沒有,不行?難道是太大太重了?周維安走到辦公桌邊走到桌邊,按在桌麵上,“收!”桌子立刻從周維安麵前消失了,地上隻留下一個個桌腳的印記。“哈哈哈哈,發財了,以後要是沒錢了,直接看到那輛豪車直接收了就行。”原來身體接觸的東西才能收空間。周維安盯著玉墜裏麵多出的那張桌子,“出來。”桌子又出現在了剛才消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