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就有了他死亡的消息,不過也有了我去宿舍的攝像記錄,進過一係列的排除之後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了。真是生前折騰人,死了以後還是不讓人消停。我在他的葬禮上偷偷地說了一句話,隻有我和她能聽見的話。“願你安息。”這是最狠的的話了。
這件事終於是完了,張凡的身體好了很多。我們打算晚上的時候約一波,解解心頭的不開心。晚上我們三個喝了一個爛醉,各自回家。歐陽速度比我快,說是肚子疼,一溜煙不見人影了,我還好。就是頭暈。
樓下的樹影錯落有致,路燈晚上就會被熄滅,伴著月光我慢慢地回家。就在我看樹影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個黑影就站在樹下,他的動作整個是望著天空的,這都幾點了,還有時間出來望月,不回家睡覺麼。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現在真的很晚了。可是怎麼一抬頭就沒有了呢,估計是我眼睛花了。我磨磨唧唧的回家了,到頭就睡著了。這個事情我也並沒有多想。就這麼睡過去了。早晨醒來的時候我還問了問歐陽。
他說他昨天難受的不行根本沒有管就到家了,可能是我真的眼睛花了。迷迷糊糊的我直接上班去了,把事情已經忘掉在後麵了。晚上的時候,我再次回家的時候,依舊看到了那個影子,這次我很清醒。
他就是靜靜地在那站著,我隨著樹影移動著,就在擋住的一瞬間看過去的一瞬間我看不見他了。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呆住了。真的不是我剛才的錯覺。這時候我的身後伸出了一隻手拉住了我,就在人想的最入神的時候最容易被嚇著。
還好是熟人,是夏丹,我看見她手裏大大小小的包裹看樣子是去買東西。“站著幹嘛呢,哥。”可能是和歐陽關係好,她也習慣了叫我哥哥。
“剛才看了一個東西,一個影子走過去又看不見了。可能是我的錯覺吧,大晚上的人的視力也不怎麼好了。”我和她一前一後的走著,說話都有點心不在焉的。
“那可不一定,有時候一閃而過的東西未必就是不真實的,說不定就是真實存在的,讓你這樣的想法就給扼殺了。”她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但是我聽上去莫名橋的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
夏丹笑了笑和我走了,我門都沒有再提這個事情,很默契,誰都不希望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打擾自己的生活。晚上的時候,鳶在客廳看電視,我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看著外麵的風景,喝著咖啡,我的這個窗子剛好正對著樓下,起身就能看見下麵。
就在我起身準備洗杯子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個身影,雖然很遠還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