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的狀態他胡謅了幾句話,陰氣森森的警告著那些警察,一定要把他們三個關在一起,不知道警察是出於同情還是害怕,非常客氣的把他們三個關在了一起。
其中有認出他們是監獄那邊同事的人,幫忙送過來了衣服和吃的東西,順便詢問一下是怎麼回事,張凡非常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要是把事情的過程說出來,就不是被關在警察局了,而是直接送向精神病院了。
這一夜的惡戰結束以後,誰都沒有想過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度過的。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的歐陽離的身邊,三個人在裏麵誰的橫七扭八,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才知道自己現在警察局,正在被拘留!
成天在監獄看著犯人被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一天會被關起來,這一覺醒過來嗓子巨疼渾身酸痛無力頭昏眼花,感覺自己差不多既是一個廢人了。
看了一下外麵牆壁上的鍾表八點半了,伸手把身邊的兩個人搗鼓醒,張凡發呆的做起來披著一個特別難看的外套,苦著一張臉說道:“我剛才醒過來還以為是做夢呢,沒想到是真的。”
閑聊之際從外麵進來一個警察局小哥,估計昨天晚上的事情直接當成說書的在整個警察局都傳遍了,小哥看他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披這外套的三個人就這樣抬頭看著他,這一看不要緊外麵小哥臉都綠了,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你們現在查證無罪可以離開了!”
歐陽離不是體製內的自己人,被關在這裏一晚上地也冰涼吃的東西也不熱乎,要不是我那些所謂的同事,他們現在還穿著帶血的衣服在這裏坐著,氣不打的一處來的說到:“無罪怎麼還把我們關一天,你們是不是辦事不公?”
真的是氣急了,他站起來就在凳子上踹了一腳。
站起來往外麵走的我直接給了歐陽離一個眼神,讓他少說兩句話,小哥被這樣一懟更加害怕了,給他們打開門之後就一溜煙竄掉了。
從被刑拘的地方走出經過一個走廊,便是警察局的大廳,看著他們三個出來之後坐在椅子上麵的鴛直接衝上來:“哥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在這裏?”我看著麵前著急的鴛急忙勸慰著她,並且轉了一圈表示自己真的沒有事,幸虧對方不想歐陽夏丹那樣什麼都來看得出來,不然謊話直接就揭穿了。
畢竟我身體內部的經脈已經亂成一團麻了。
活動著自己渾身的筋骨往外麵走的張凡,和他們道別的說道:“不行,我先回家了,要不然媳婦該擔心了,你們有問題隨時聯係我。”
“我們是怎麼出來的?”歐陽離在兩個人都關心別的事情的時候,抓住了問題的重點,那一袋子慘不忍睹的屍體還沒有找到歸宿,怎麼這麼輕易的就把他們給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