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報道
作者:海子
結緣藝術
迎來了玫瑰飄香
閻維文出生在普通人家,雖然家庭條件不太優越,但是質樸真誠和老少互愛的家風,為閻維文的成長創造了良好而和諧的氛圍。
1970年,13歲的閻維文考進了山西省歌舞團。出乎意料的是,他本來考的是聲樂,卻分工讓他學舞蹈。閻維文也沒多問,隻是暗暗地提醒自己:好好幹就是了!
走進練功房,他發現同期招去的學員都有一定舞蹈功底,隻有他是一個“門外漢”。初次練功,閻維文感到自己的腰、腿、身體都明顯過於“僵硬”。於是,生性好強的閻維文開始了苦練,他把所有的午休時間和晚飯後的自習時間全部用來練功。但是由於超強度練功並不科學,結果練出了坐骨神經痛。
為了治病,他嚐試了紮電針、按摩等多種療法,可始終不見效。後來歌舞團有位老師試著用“以毒攻毒”的方式給他治療:每天練完功之後,把腿硬往上扳,不僅要扳到頭上,還要保持那個姿態20分鍾。“那段時間經常是哭著堅持完的。”閻維文回憶說。不知是這位老師“對症下藥”的效果,還是閻維文的精神戰勝了病魔,兩個月後,他的病居然奇跡般地好了。
經過省歌舞團兩年的“修煉”,閻維文的舞蹈已相當專業了。因而,1972年,山西省軍區便將他“挖”到軍區宣傳隊做舞蹈演員。在那裏,他認識了一位與自己同時入伍的女戰友劉衛星。當時,閻維文15歲,劉衛星14歲。兩人年齡相仿,又是同一個班的戰友,彼此間自然比較親近。那時部隊還興“一幫一,一對紅”,兩人又被分到了一起。兩位少年兵工作之餘,愛在一起談藝術、談學習、談理想。雖然兩人沒有戀愛,可是周圍的人見他們形影不離的親熱勁兒,很快便有了風言風語。於是領導三番五次地旁敲側擊:軍人不允許談情說愛。 他們向領導保證:決不戀愛。為了避嫌,他們彼此不再說話。但是,長期的朝夕相處中,兩人還是漸漸攜手走進了愛情的風景裏。
牽手人生
互相關心就是愛
閻維文在山西省軍區宣傳隊度過了7年的舞蹈生涯。1979年4月,閻維文順利考入總政歌舞團,做了一名獨唱演員。
接到調動通知的那一瞬,閻維文的心裏猶如窗外的春光一樣明媚。劉衛星也前來祝賀:“總政歌舞團是咱們國家一流的專業文藝團體,希望不久的將來,你能在那裏大展風采……”
第二天,閻維文帶著衛星的祝福和彼此的牽掛進了北京,劉衛星仍在山西。為了照應自己的心上人,1982年,衛星轉業進京,並改行到總政歌舞團附近的郵電所工作。不久,兩人就牽手築起了溫馨的小家庭。結婚後,衛星對丈夫的事業傾注了更多的心血:當閻維文潛心苦練時,她任勞任怨地承包了全部家務;當閻維文遇到困難、有點泄氣時,她給予的總是溫情的鼓勵…… 妻子如此的關愛,閻維文當然也會有所回報:衛星剛懷孕時,閻維文每天風雨無阻,接送她上下班,中年還送一頓飯。搞得衛星的同事常常這樣調侃她:“你每天來上班,就像‘幼兒園日托’。”
“做部隊演員的家屬最辛苦。我們每年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海涯孤島、雪域高原慰問邊防戰士,根本沒時間顧家。那年,衛星的預產期快到了,可我突然接到去西藏演出的命令。衛星通情達理,隻身回山西老家度產假。十幾年來,她都是拖著病體一人養育照顧孩子,為了家嘔心瀝血。她是位好妻子、好母親。”閻維文動情地說。
調入總政歌舞團後,閻維文用了較長的時間進行自我調整,開始獨唱,不料一下部隊演出,就贏得了基層官兵的稱讚。1984年,他第一次推出屬於自己的歌曲——《小白楊》。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見丈夫的事業日漸輝煌,衛星對他的關愛也由“生活型”轉變為“事業型”:維文的每一部新作品推出,都必須先過妻子那一關——從吐字發音到表情動作,她都給以仔細的提示和糾正。閻維文明白妻子的良苦用心,還形象地將妻子稱為“消防員”。“回想我的好多事情如果沒有她在身邊,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如今,閻維文這樣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