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能不能不要走(2 / 3)

下一秒,賀存希一把拉住了她,“文件不要管了,大不了重新打,你的手還是趕緊處理一下。”

宋媛忙甩開手,“沒事,隻是傷。”

“那也不行!”賀存希笑道,“我時候我就聽我媽,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我們傳承的產品不就是為女人服務的麼?既然我們本身就是為女人服務的,我身為董事長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麼一個為公司勞心勞力的女人受傷,而無動於衷呢?”

他的理由的很奇怪,但是卻合情合理,讓宋媛原本緊繃的心情忽而放鬆了下來。

賀存希拽著宋媛走近辦公室,找出藥箱幫她上了藥。還交代道,“雖然傷口,但是要是油墨鑽進去肯定會留下印記,實在不行你就回去休息幾。”

“不用,不用,又不是第一次劃破手,我會心的。”

賀存希挑了挑眉,“看來哥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宋媛聞言一怔,旋即笑道,“賀總的性格如此,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

“行了,我又沒什麼,你別幫他解釋了。”賀存希完,親手將藥箱放好,才道,“有什麼時候可以直接去找我。”

宋媛看著賀存希離去的背影,低頭摸了摸被創可貼貼心包紮好的手指,良久也沒出任何聲響。

……

顧然在從手術室裏出來的第七開始迷迷糊糊有了點意識,但是她卻沒有睜開過眼睛,隻是有時候,會看見她眼珠子動兩下,便又昏睡了過去。

墨那次趕來之後,便和舒婷兩人輪換著在醫院裏照顧,福則是在賀家和醫院兩邊跑。

冉冉自從那被福從醫院門口帶回去洗幹淨之後,每隻要福不在家她就自己跑到醫院門口坐著,知道不能進,她也不進去。

就是坐在那裏,等福出來再帶她一起回去。

而隔壁病房的蘇半夏足足躺了半個月,才終於可以下床複健。

這半個月裏,護理已經將那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包括賀荊南將血液先給了顧然,還有代替顧然坐牢。

蘇半夏本來很生氣,可是一聽顧然到現在都沒醒過來,心裏便舒服了一些。

護理心翼翼的扶著她換好了複健的褲子,然後慢慢下床。

護理見狀,忙鼓勵她,“慢慢的走兩步看看。”

蘇半夏抬腳走了一步,有一隻腳在落地的時候,還會有針刺一般的疼痛。

護理見她臉色不渝,便勸道,“應該是剛落地還不適應,您在走走看看?”

蘇半夏聞言,又走了兩步,這一次,她突然尖聲大叫起來,“我的腳?是不是廢了?你!”

護理被她嚇得臉色煞白,一時間一句話也不出。

蘇半夏這下更激動了,她一把撿起地上的拖鞋丟過去,“你不是我沒事嗎?”

那拖鞋砸到了護理的膝蓋上,痛的她頓時紅了眼圈,“大姐,您別著急,這隻是剛剛開始……”

“騙子,滾!”蘇半夏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終於護理再也不敢話,隻蹲在那裏任由她連打帶罵。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道平和的聲音響起,“怎麼了?這是生了什麼事情?”

蘇半夏側頭一看,竟是在美國一直照顧她的趙助理。

趙助理不顧蘇半夏的狂躁,上前挽住了她的手臂,讓她整個人的重心都靠在自己的身上,柔聲道,“你腿剛好,不宜久站。”

平和的聲音一出,蘇半夏仿佛看見了親人一般,流下了眼淚。

“趙姐!”蘇半夏抽抽搭搭的道,“我可能殘疾了,怎麼辦?賀荊南再也不會愛我了!”

趙助理看了一眼蹲在那裏的護理,聲音帶了一絲嚴厲,“還在那杵著幹什麼?快去叫醫生過來。”

完,她又托著蘇半夏往前走了兩步,讓她在床上坐下,“別擔心,隻是還沒恢複好,我谘詢過醫生了,你是椎骨爆裂,好的是很慢的。”

“可是,我的腿好痛。我剛才走了幾步,竟然是跛的!”

蘇半夏帶著哭腔,在趙助理麵前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女兒。趙助理低頭輕笑一聲,“傻,你還沒好肯定是這樣的,不過不用怕,我回來了,後麵我每帶你去散步,會好的。”

蘇半夏這才笑了起來,一把攬住趙助理的胳膊,“回來那麼久也沒來看我,上次我派去機場接您的人剛把您接到市區您就走了,我還以為您不想見到我了呢。”

“怎麼會?我隻是太久沒回海城,回家看看。”趙助理完,護理帶著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幫蘇半夏又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法基本和趙助理的也一樣。

蘇半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問道,“會有後遺症嗎?”

醫生沉吟了片刻道,“可能有,但是現在還不清楚。”

醫生這麼一,蘇半夏好不容易平複的情緒又炸了,隻是側見趙助理還按著她的手臂,終究她還是緩了口氣,道,“什麼樣的後遺症?”

“目前看來,輕微的行走缺陷是最有可能的,不過要是康複的好,基本是看不出來的。”

眼看著蘇半夏又要炸,趙助理忙點了點頭,“謝謝醫生,我們會注意的。”

一邊的護理看著趙助理和蘇半夏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由得驚訝不已。

要知道,她自從照顧蘇半夏以來,從沒見她對任何一個人如此的恭敬過,甚至就連剛才生那麼大的氣,趙助理一來,一下子就熄火了。

……

隔壁病房,墨憂心忡忡的看著床上一直躺著的顧然,拿起福熬好的雞湯,心生無力。

突然,舒婷推開門興致勃勃的道,“隔壁剛才鬧的可凶了。”

墨聞言蹙了蹙眉,對於隔壁的人,她從心底有些抵觸的情緒。

最近在照顧顧然的時候,從舒婷那個百曉生的嘴裏知道了那晚的搶血大戰,她心裏大概有了個底,或許隔壁的人就是她當初去美國當血庫的那個人。

隻是那時候,她隻是定期獻血,卻沒有見過那個受益者,也不知道受益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