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雖隻是寺廟裏的香客,但她異於常人,又沒有親人在這裏。Ww W COM如果真的失蹤了,廟裏也過意不去。
了凡師父當即派了寺廟裏的人沿著山路找下去,如果真的是被人帶走了的話,山路難行,以雲姨的孩子性格,肯定走不遠。
顧然也想去幫忙,無奈腿腳不便,隻能和潘慧賢一起留在山上。
也有來敬香的香客聽了事情,主動去幫忙的,一時間山上一下子就變的空蕩蕩的。
潘慧賢是每都要去大殿進香的,有一次她看見她好像點了一盞長明燈,估計是為誰度的。
畢竟是私事,顧然也沒管。
賀家信佛的又不是她一個,二嬸算一個,還有沒有見過麵的奶奶。
這會兒,她又去大殿了。
顧然一個人待著,心裏也不安,索性還是去抄經了。
禪室裏,還是上次的師父,一個人在那裏寫字。
看見顧然被門檻堵在門外,他過來幫她扶了進去。
“還是地藏王菩薩本願經嗎?”因為顧然每都來,所以都熟識了。
顧然想了想,問道,“有消災祈福的經書嗎?”
師父也聽了雲姨的事情,頓時點了點頭,“施主能積善緣是好事,功德無量。”
完,他從書架的另外一邊抽出一本消災吉祥經遞給顧然。
顧然雙手接了,到一邊靜靜的抄寫。
雖然她和雲姨不熟悉,而且雲姨很有可能和蘇忍冬有莫大的關係。
但是,一碼歸一碼。
雲姨那樣的情況,也不可能去害人的。
抄完一篇,顧然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將毛筆架好,準備將字拿到另外一邊。
一起身,啪嗒!
毛筆應聲落在地上,顧然放下紙張回來,現地上的筆頭和筆身已經成了兩截。
蹙了蹙眉,她彎腰撿起來。
黑透,眾人空手而回。
蘇忍冬和賀存希因為走山路的時候踏空了,撞到了石壁上,受了傷。
潘慧賢嘴上沒,可是臉上的擔憂一覽無遺。
賀存希臉色輕鬆,“沒事,隻是擦破了皮。”
可潘慧賢還是帶著他去做了簡單的包紮,卻沒現賀荊南還沒有回來。
蘇忍冬看起來似乎比較嚴重,許子騫也直接帶她去了房間。
顧然一個人坐在長廊上,直到所有的人都回來了,卻還沒有賀荊南的影子。
寺廟裏的燈籠,一盞一盞的逐漸亮起。
了凡師父從長廊的那端走進來,“色太暗了,施主腿腳不便還是早點回房間吧!”
“謝謝大師!”顧然道了謝,轉動輪椅往前走了兩步。
身後漸漸傳來腳步聲,沉穩有力。
顧然一個角度轉過來,聽見賀荊南道,“這麼黑,打著石膏的人在這瞎轉悠什麼?”
“賞燈!”顧然脫口而出。
賀荊南沉默了片刻,突然傾身向前,湊近她的眼前。
他如深潭一般的幽眸在暗夜裏,散著灼灼光輝,“你該不會是在等我吧?”
“是啊!”顧然索性點頭承認了,賀荊南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緊接著,便聽見顧然道,“剛才了凡師父,你們出去找人太辛苦了,人不到齊不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