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頓了頓說“我一直不知你為何對我的執念如此之深,卻沒想到原來是這個原因。我看你這滿屋的玫瑰花,定是你以為我喜歡這花吧。”
“原來,隻是這樣,是我的自作多情是嗎?百裏哥哥,你嚐試著喜歡一下我好不好,我一點也不差的。”南宮鑰還是不死心。
“對不起了,原本你確實是一眾貴女中最為特別的,沒有她們那般庸俗。隻可惜,我遇到了更為特別的女子。”百裏邪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還忍不住上揚了一個弧度。
看著南宮鑰沉默了,他決定快點說完好趕回去見甄冰。
就說“這麼多年來你房間裏一直擺放著血色玫瑰,不管初衷如何,這許多年你終究是愛上了這花,愛上了這顏色的衣裙,你可以繼續愛這花。但是你記住,這不是我愛的花也不是我喜歡的顏色,我喜歡的女子也不是你。”
“你好自為之吧,我走了。”一個翻身,百裏邪離開了。
南宮鑰盯著百裏邪離開的方向,片刻後,勾起了一個極其殘忍的笑容。特別的女子是嗎?白首不相離是嗎?那就等到她殺了那女子,讓百裏邪乖乖娶她吧。
“百裏邪啊百裏邪,你不要怪我殘忍。被欺負了一定要還回去,是你教給我的。現在有人搶了我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報仇呢?我才是最配的上你的女人啊。太子妃留給兒媳的短笛,應該是屬於我才對啊。”
在無人又空曠的房間裏,南宮鑰坐在玫瑰花堆裏自言自語著。
待到夜幕降臨,又一個黑色的影子翻進了南宮鑰的房間。剛一進屋,就跪在了床前站立的女子腳下喊了一聲“主子。”
這是南宮墨留給南宮鑰的大殺招,從不在人前現身,她是打算永絕後患了。
“你去把那個叫甄冰的女子,全家殺掉,一個都不留。永絕後患!”南宮鑰幾乎抓狂的對暗衛說。
“是,主子。”
對暗衛來說,對命令就是服從。此時遠在千裏之外的甄冰還高興的躺在床上數著錢,絲毫不知道危險已經逼近了。
然而,危險並不僅限於此。南宮鑰旁邊的院落裏,南宮墨也憋著一肚子壞水,想要棒打鴛鴦,醞釀著陰謀對付百裏邪和甄冰。
“主子,百裏邪回府中梳洗了片刻就歇息了,臨睡前通知仆人準備行裝,看來是打算明天再出發了。”打探消息的衛兵對同樣站在窗前的南宮墨說。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把影一給我叫來,記住是讓他秘密來。”南宮墨的聲音聽起來很冷,冷到讓衛兵心裏一顫。
連忙躬身退下,並說了一聲“是。”
影一很快來了,敲敲門進來問“主子,又有新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