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在祖父的麵子上,甄冰也是不可能會采取這種分方式的。
“是這樣的,我那祖母你應該還有印象吧?就是之前在天香樓那次官府的人來帶我去的哪次。”
紀先生點點頭,“我記得。”
甄冰繼續道,“我那祖母當時雖然祖父給她寫了休書,但是畢竟沒有遷出族譜,在村子裏邊的族譜上她已經是我祖父的配偶,但是官府哪裏也是過了文書的,所以其實嚴格來說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了。”
“但是你也知道,在這裏,既然我們在村子裏邊建立了作坊,依我那祖母的性子,如果的到時候作坊生意好了,知道我是這裏的主人,那務必是要三天兩頭的來打秋風的,更甚至將她的三姑六婆啥的都弄到作坊裏邊來。”
“所以為了避免址這種情況發生,之後將族譜的事情處理幹淨了,以後她做些什麼,我出手的話村子裏邊爺不會再有什麼風言風語,至少到時候族長個族老那邊是肯定不會出手做什麼了。”
紀先生聽完點點頭,“東家,那不會鎮子上邊的風言風語也是你故意放出來的吧?”
甄冰笑了笑,似是而非的說道,“是也不是,那消息也是事實,不過隻是現在的唐家沒有閑工夫對付我而已,但是張芸那女人肯定就不會這麼想了。”
“東家真是深謀遠慮啊。”
紀先生讚歎的說道。
甄冰嘴角一勾,眼睛看向他,“深謀遠慮?哈哈哈,這要是別人知道我的計劃,可是就要說我不尊老愛幼了。”
“哪能啊,你那祖母,雖然你以前的事情不曾了解過,但是如果真的是親人的話,就因為一些瘋言瘋語,加上覺得你落魄沒有油水了,就要跟你徹底的斷絕關係,這種親人真的是不要也罷了。”
這話是說道甄冰心中去了,雖然怎麼對待張芸她都不會有心理負擔,但是這個時代那種愚孝的傻子真的是特別的多,尤其是讀書人,好多都是仗著自己胸中又了幾分的筆墨,便開始上綱上線的,像是紀先生這般明事理的,其實不算多的。
“今天這工人都招的差不多了,不過我好像算漏了,居然沒有酒樓來找咱們商量合作的事情。”
“對啊,那天明明看著有不少的客棧老板都挺上心的樣子啊。”
甄冰托著腮沉思,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要不明天咱們再去縣城裏邊看看吧。”
於是就這麼敲定了,第二天一早甄冰跟紀先生兩人騎馬在此來了縣城裏。
還是之前擺攤的地方,兩人將東西筐子放在了地上,然後將帶來的木板子臨時搭建了幾張小店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