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奴隸交易所他之前也是來過好多次的,但是那些石刻標誌太小了,也從來沒有注意過。
因為沒買過奴隸,所以也沒有問過裏邊的人,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所以他搖搖頭。
“不知。”
“那個啊,我知道。”
一聽見這聲音,甄冰嘴角一抽,扭頭,果然看到玉珩哪張一點也不出色的臉,此時他正歪歪的靠在一根柱子上,手上居然還拿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身旁,一名身穿交易所製服的下人十分恭敬的站著。
這一路走來,甄冰還沒見到有水端著茶水在喝,玉珩這還是第一個。
不過這不是重要的事情,“那就勞煩玉公子不吝賜教了。”
“嗬嗬。”玉珩輕笑了一聲,“好說,甄公子想知道的,我自然是傾囊相告,不過在下也有一事不解。”
甄冰挑眉,“何事?”
玉珩看了她一樣,一雙眸子精光四溢,就像是一隻狡詐多端的狐狸一般。
“敢問甄公子為何讓人做了那麼多的陶罐子?”
玉珩說這話也是表明了,最近以來,雖然兩人沒有見麵,但是他的人應當一隻在見識她,不過甄冰也不意外。
她在去下林村的路上的時候便心知肚明,沒有製止也算是漠視,跟蹤又如何,監視又如何,反正當天蔥天香樓離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摻合進了這場陰謀詭譎的事情中去,想要抽身,恐怕是有些困難了。
不過現在明麵上的狀況,她跟玉珩看起來是統一戰線的,唐家沒有出手也是因為有著玉珩的牽製,短期之內唐家,包括清河縣的其他家族,恐怕是都不會對她動手。
不過這不代表這樣她就安全了,這隻能說明她更危險了,現在她跟玉珩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她隻能希望在這場沒有硝煙的爭鬥裏邊,玉珩能爭點氣,或者說玉珩的身份能爭點氣,然後不要掛了。
“這個倒也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尤其是對玉公子就更不需要保密了,畢竟,到時候我要做什麼,我第一知道,想必玉公子必定第二知道。”
玉珩繼續嘴角帶著笑意沒有說話,等著甄冰繼續往下說。
“那罐子是我用來裝雞蛋和鴨蛋的。”
“……”
玉珩嘴角僵硬了一瞬,就這?
裝雞蛋?鴨蛋?
搞笑呢吧?
因為來的路上甄冰跟紀春生說話的聲音很小,那跟蹤的人有不能距離的太近了,自然是沒聽到的。
不過一旁的紀春生是知道的,所以倒是沒有怎麼驚訝。
“你確定沒在開玩笑?”他懷疑甄冰這根本就是在逗他。
甄冰攤攤手,“信不信由你。”
玉珩眉頭皺了一下,實在想不通她能在雞蛋鴨蛋上做什麼手腳。
不過今天下人卻是報消息說她在鎮上定了很多的雞蛋,鴨蛋,還有一些輪七八糟的東西,居然還有石灰,香料啥的,看來想知道答案隻能在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