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決不可能!
心思在心中過了一遍,他臉上已經再次恢複如常,從馬上下來然後牽著馬走到甄冰跟前。
這時他看到甄冰已經動了第三刀了,那男人也已經痛的昏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甄冰應該問不到她想要的,準備停手的時候,她又動了。
隻見她朝著地上那人的幾個穴道分別刺了下,然後那人就幽幽轉醒了。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甄冰挑眉,“你隻有一次機會,好好回答,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臉色蒼白,嘴唇已經毫無血色了,眼睛看著甄冰像是在看什麼無比恐怖的魔鬼一般。
“是……是……南……南……啊!”
眼看著就差一點點這人就要將幕後黑手供出來了,然後卻突然間像是毒性發作一般痛苦的叫了一聲,然後嘴角就大口大口的吐出一灘黑色的膿血。
見狀,甄冰眉頭皺了起來,如果沒看錯的話那男人剛剛的嘴形,沒說出來的那個字應該是宮?
南宮?
她扭頭,問向一旁的紀春生,“紀先生知道南宮這個姓嗎?”
紀春生聞言愣了一下,像是回想起了什麼神色有些複雜,然而最終他隻是搖了搖頭,“清河縣沒有姓南宮的家族。”
看的出來他有什麼話隱瞞著沒有說,不過甄冰也沒有追問。
如此線索便是斷了,但是甄冰也幾乎可以確定這些人並不是那個唐家派來的。
“走吧,繼續趕路,還好馬兒沒事。”
甄冰說完,拍拍手上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神色淡然的站起身來。
紀春生神色複雜,顯然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但是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就算是問了,甄冰也不一定會回答,他扭頭看向地上一地慘不忍睹的屍首,忍著心中犯惡心的衝動,“那這些人怎麼處理?”
“什麼怎麼處理?這些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紀春生一愣,甄冰又繼續說道,“清河縣令是個聰明人,這些人一身黑衣的,想來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身份,說不定就是官府追拿的窮凶極惡的人,這事自然是很好了斷的。”
說完,她毫不在意的翻身上馬。
紀春生也沒在說什麼,也跟著上馬,然後兩人繼續往縣城的方向趕路。
此地距離縣城隻剩下一半左右的路程,兩人快馬加鞭,沒多久就到了城門處。
到了城門口人很多,就不方便騎馬了,所以兩人下了馬,牽著韁繩進了城門。
上次甄冰來清河縣還是以被告的身份被押解進城的,所以也沒有機會四處閑逛,直接就被押進了縣衙,自然是沒有機會閑逛的。
今日來甄冰打算好不好將這清河縣城逛上一逛。
兩人走在大街上,甄冰眼神左觀右望,顯然十分好奇。
清河縣比這鎮子大的那可不是一星半點,兩人一路都了好久幾乎都轉了大半個鎮子的距離了,竟然還沒有轉到縣城的中心地帶。
不過就算不是鬧市區,縣城的街道也比鎮上寬闊的兩倍有餘,地麵上更是平鋪上好的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