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的另一處隱蔽的地方,身穿黑色外套,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正和一個女人談話,是那個差點綁架南笙的男人!
“給了你那麼多錢,你就跟我說差點得手了?”施巧言瞪著眉毛,手不停的推搡著麵前的男人,“這和沒做這件事有什麼區別?”
那個男人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心裏卻在懊惱,要不是那個警察多管閑事,他肯定可以把南笙帶出來,不過,這圈子裏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可怕,他抬頭匆匆的掃了幾眼眼前的施巧言,誰知道她要綁架南笙幹什麼。
夏家人聽說南笙在機場差點被綁架之後,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趕到醫院裏來,夏於之那邊正開著會也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南笙,夏於之皺起了眉,又轉臉看向邙祁琰,“人就在你身邊,你還讓她差點被綁架?”
這一句話問的邙祁琰啞口無言,他同樣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你答應過我們不會再讓依依受到一丁點傷害,這才過去了多久?”夏於之冰冷的聲音宛如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的插進了邙祁琰的心髒。
邙祁琰的嘴唇蠕動了幾下,幾乎是微乎其微的聲音,“對不起。”隻是他的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南笙的身上,這句對不起不僅是對他們也是對南笙說的。
現對於夏於之冷靜的質問,夏謙譯就來的粗暴的很多,一進門就直接揪起了邙祁琰的衣領,揮著拳頭就是一下子。
“邙祁琰,如果你沒有能力保護她,那你就把依依還給我們!”夏謙譯有些暴躁的朝著邙祁琰怒吼道。
不知道是因為夏謙譯的聲音太大了,還是迷藥的藥效已經過了,南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模糊的景象慢慢變的清晰,入眼是南淇杏擔心的神色,還有夏於之和夏謙譯。
怎麼都在這了,南笙隻感覺自己整個人有點暈眩,失去意識之前,她隻記得自己在跟邙祁琰通電話,然後有個人從身後用一塊布捂住了她的嘴。
之後的事情她就一概不知了,所以,她是被綁架了?
“邙祁琰呢?”南笙掙紮著想坐起來,她現在隻擔心,他出來的時候會不會找不到自己。
然而夏家的人一個人都沒有開口,選擇性的忽視了這個問題,南淇杏小心翼翼的扶著南笙的胳膊,“你慢點,多休息休息。”
邙祁琰站在床腳,一動不動的看著南笙,宛若一尊雕塑一般,眼睛都不眨。
南笙看見邙祁琰就在自己的病房後,心裏也稍稍安定下來,夏謙譯在另一邊抬著南笙胳膊,“自己都差點被綁架還想著別人。”
真是恨鐵不成鋼,也不知道邙祁琰有什麼好的,自家妹妹怎麼就被迷的神魂顛倒一樣呢。
“現在已經沒事了,而且綁架的事又不是他做的。”南笙接過母親遞過來的水杯,心裏一直想著到底是誰綁架她。
邙祁琰和夏於之一起走出了病房,引得南笙一直不停的看著門口,豎起耳朵想看看能不能聽見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