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祁琰回到房間卻發現另一邊的被褥裏扁扁的,一掀開才發現臥室裏隻有他一個人。
南笙睡在了隔壁的客房裏,兩個人各懷心思的躺在床上,一夜無夢,邙祁琰輾轉反側,一邊是為他不惜一切的夏諾依,一邊是神秘誘人的南笙,明明那麼像,“為什麼不是一個人。”
房間裏傳來邙祁琰低低的呢喃。
第二天清晨,鈴鈴鈴
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好,一直到早晨才開始漸漸有了睡意,才睡了不多久的南笙捂著耳朵,是誰一大早的擾人清夢。
“幹嘛?”南笙摸索到手機之後,迷迷糊糊看了來電顯示才點下了一個接聽鍵,最好安安有急事找她,不然昨天放她鴿子今天不讓她睡覺,這新仇舊恨的,她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個丫頭。
“我的大小姐,你又上新聞頭條了!”安安的大嗓門從電話的一頭吵吵嚷嚷的,南笙隻感覺自己的快要耳鳴了。
“就這件事?”南笙咬著牙,眼睛慢慢睜開,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她該想想怎麼折磨安安比較好。
“當然了,可是這新聞講的是你和施巧言還有,誒,你還是自己看吧。”安安歎了一口氣,昨天她溜走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南笙半坐起來,點開了手機搜了搜自己的關鍵詞,她實在不想跟施巧言的名字出現在同一個版麵上。
手機上一連串的圖片讓南笙抽了抽嘴角,昨天的事情今天果然發酵了,隻是這個標題是什麼鬼,“前任聚會?”南笙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撫了撫額,聚會什麼聚會,昨天完全是個意外,她怎麼知道會在那個咖啡廳裏誰都碰到了。
南笙瞥了瞥手機,該來的人沒來,不該來的來了一大堆,該解決的沒解決,不該解決的一個接一個,是啊是啊,這件事她起的頭,最後也是要她擦屁股的。南笙有些自暴自棄的揉了揉頭發。
邙祁琰的房間還沒有動靜,南笙躡手躡腳的開了房門悄悄的看了一眼,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被子整整齊齊的鋪在床上,窗簾還未拉開。
廚房的桌子上放著一杯牛奶壓著一張字條,南笙扯過來看了看,片刻之後有些生氣的拍在了桌子上。
邙祁琰借著臉上的傷還未好的完全的借口,搭了最早班的飛機說是要去國外處理一些公事。南笙握著隻有些許溫度的牛奶杯,嘴角下垂,她怎麼也沒想到邙祁琰居然當了她的逃兵。還是在這個桃色新聞出現,他們婚禮將近的時候。
南笙感覺心裏空落落的,是她逼的太緊了?早上都沒聽見動靜,邙祁琰明顯是想避開她,一個人離開。
手機上的新聞有些刺目,夏之耀的一臉錯愕,施巧言的討厭嘴臉,還有邙祁琰牽著她快走開的模糊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