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黑暗的連路燈都有些模糊。
醜惡的東西隱秘在黑暗之中,就變的那麼自然。尤其是在這個時代。
“求求你們了,我給你們錢,放了我女朋友吧......”
“滾你媽的,老四,讓他閉嘴。”
清脆的兩聲耳光,就隻剩下男人嗚嗚的聲音,和女人痛苦的抽泣。
這個男人廢了,被人在心理上閹割了。除非,奇跡出現。
“你們在幹什麼?!”
滿嘴是血的男人抬起頭,滿懷期冀的望向聲音的來源——兩個巡警。
但是,當巡警看到行凶的是四個熊一樣的壯漢時,扭頭就跑。
男人嘶吼著,想引起巡警的注意,可惜,他碰到了兩個早就被閹割了的走狗。
“哈哈,小子,這片的條子都得爭著給我們上供,別說那兩個菜,就是譚雄來了,也不敢動我們.....你們三個輕點弄,別他媽的又讓我奸屍.......”那個老四罵罵咧咧的說著,也不管身後的男人,走向那三個狂歡的家夥。
“呼哧,呼哧,呼哧.....”
“哈哈,你們三個真是老了,這麼快就喘上粗氣了,還這麼大聲。”老四嘲諷的笑著,猛然間,他停住了。因為聲音來自他身後,不是自己兄弟的方向。
多年的江湖應驗告訴他有危險,極度的危險。緩緩的摸出三棱刺,聽著身後越來越響的喘息聲,計算著距離。
“就是這時!”老四猛的轉身,刺向身後......可是,他什麼都還沒有感覺到,就隻剩下半張臉在那裏抽搐。
一個巨大的陰影籠住了老四的屍體,一掌拍下,屍塊橫飛。
“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聲引起了另外三人的注意,當他們看清楚聲音的來源時,什麼興致都沒有了,先是呆了片刻,而後,慢慢的向後移動。
他們看到的,是一個怪物,兩米多高的怪物,就像一隻大馬熊,眼中閃爍的紅色光芒如此嗜血,而發出喘息聲的大嘴正向外噴著血霧,把探出嘴外的獠牙染得血紅。
三個混混無處可逃,為了方便作案,他們把這一男一女拖進了死胡同,現在,是輪到他們跑不掉了......
第二日,《濱城早報》:昨夜發生惡性暴力事件,四名匪徒在行凶時被不明鈍器砸擊身亡,受害群眾一女孩受刺激過度,精神現已崩潰,另一男子現仍昏迷,案件在進一步調查中。這是繼去年發生的精神病患者集體暴動後又一次惡性事件,望市民出行注意安全,夜間最好不要......
“烏拉拉,你昨天真是多此一舉,你直接把那四個臭蟲幹掉不就得了,還弄得這麼複雜,又浪費了一個命格。”一個帶著眼鏡的小胖子嘟囔著。
“十二,你還是沒明白啊,我們獵命師的樂趣在哪呢?我們可不是城市英雄,但我們可以通過改命來創造英雄,比如這次不就出了個獸人嗎,嗬嗬,這回這幫流氓可慘了。”一個梳著馬尾的英俊男人笑著說。
“哎,沒想到你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還好我身上的命格夠你揮霍的。”小胖子無奈到。
“好了,咱們該去辦正事了,看看那些個未來的巨星們怎麼樣了,上麵催了好多次了。這幫老不死的...”烏拉拉背起身旁的吉他,極其悠閑的跨上自行車,晃晃當當的騎走了。
醫院中,那個精神上被ling辱的男人睜開雙眼,握緊了拳頭,紅色瞬間布滿雙眼......
“濱城市春城大飯店,就是這裏了吧.”一個中等身材,略顯肥胖的青年自言自語到,還仰起腦袋,張大了嘴感歎著城裏大樓的雄偉.在鄉下可沒這麼高得樓.
“哎!那小子幹什麼呢?別擋道!”從大樓裏出來一位紅製服的保安。
“這個穿的很複古的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病,要不正常人哪裏能仰頭看天這麼長時間,不是來碰磁的吧?我得小心點.”保安心裏想著,腳下也不耽誤,走到那青年身旁,打量了一番,才問道:你找誰?
“我是飛哥叫來的,他說讓我來這裏當保安."男青年連忙回答。說罷還傻傻的對那紅衣保安呲牙笑了笑。
“哪個飛哥啊?”紅衣保安很奇怪,隊裏沒有這麼個“飛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