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隻聽天際之間,響起一道悅耳的聲音:“造化門韓玄姬,拜見奉天門掌教左真人!”
左嫡仙負手而立,緩緩說道:“韓姑娘,不必拘禮!”
瞬時之間,天空的顏色仿佛被點亮了一般,天空不再是蔚藍之色,而是換為了無盡的花海。
五顏六色,姹紫嫣紅,爭奇鬥豔,將整個蒼穹都渲染上了詩情畫意。
就在一片花海之中,正有一個靚麗的白色甚為耀眼奪目,那並不是花的顏色,而是雪白的披風。
一個身披雪白披風,臉帶麵紗的女子腳下踏著七彩的蓮花,款款而下,輕盈地如同蝴蝶一般降臨在奉天神台上。
女子雖然蒙著麵,但是從她的身段上看,也知道必然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即便是年逾古稀的長老,看到如此清麗的身影出現在麵前的時候,心髒也不禁微微一顫。
此時,司徒南嶽也不由得向女子看上兩眼,自她出現在天際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察到此女功力不凡,很顯然她絕不是造化門一般的弟子。
女子沒有看任何人,而是徑直地走到神台的中央,一個較為合適的地方,施禮說道:“玄姬此來,專門為兩派合作之事,為了顯示我派之誠意,門主特命玄姬在奉天門逗留幾日,將造化門的無上心法,造化玄天功的口訣演化給掌教真人與列位長老們。”
“什麼?造化玄天功?姑娘剛才可否說錯?”說話者乃是在奉天門中地位顯赫的天威大長老。
韓玄姬嫣然一笑,說道:“此乃兩派大事,玄姬身為門主欽命之人,豈敢玩忽職守,大意錯語。傳授造化玄天功之事,確實是門主命令,此事千真萬確,長老無須再疑。”
造化玄天功乃是鎮派神通,與奉天門的天行歌訣一般重要,造化門的門主能將這個東西拿出來分享,很顯然是誌在與奉天門合作。這一點不但是掌教看出來,其他的人也不是傻子,也全都心知肚明。所以之前反對與其合作的長老們,已然在悄悄地改變自己的想法。
司徒南嶽不禁看向左謫仙一眼,左謫仙立即會意道:“司徒太上長老,你可有話說?”
“掌教,無論是我們奉天門也好,還是造化門也罷,都是名門仙派,創立也有萬年之久了。我想為了兩派的名聲,我們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慎之又慎,這不但是對我們自己負責任,更重要的是不能辜負造化門門主的一番心意。我覺得不如讓韓姑娘在奉天門再逗留幾天,我們也方便慎重綢繆,不知掌教還有韓姑娘意下如何?”司徒南嶽問道。
“司徒太上長老此言正合我意,隻是不知韓姑娘可否再委屈幾天?”左謫仙問道。
“奉天門靈氣鼎盛,能在這裏多呆幾日,實在是我三生之幸,玄姬求之不得。”韓玄姬客氣地說道。
“好,接引長老何在?”左謫仙問道。
“在!”
“韓姑娘的事情我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必須悉心照料,如有不周之處,本座定不輕饒。”左謫仙命令道。
“是,掌教至尊!”
幾個接引長老隨即陪同韓玄姬離開了神台。
韓玄姬走後,左謫仙正要與其他長老繼續討論此事。
天威大長老不禁往外跨出了一步,說道:“啟稟掌教,我覺得現在有一件事比與造化門合作之事,更為迫在眉睫,還請掌教定奪。”
“哦?何事?”左謫仙問道。
天威大長老隨即將張毅之事原原本本和左謫仙說了一遍,隻是最後的結局是按照司徒南嶽的說那樣說的,說張毅是害死淮南子的凶手。
左謫仙沉吟了一下,說道:“現在還不是我們和無極仙宮撕破臉的時候,我現在就去玄火石洞那麵救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左謫仙剛要動身,隻聽司徒南嶽說道:“掌教不用擔心,人剛剛被我救了出來,由於事情倉促,所以我還未來及稟報。”
司徒南嶽大袖一展,張毅瞬時飛出了他的身體之外,滾落到神台之上。
“張毅,我且來問你,是否是你蓄意害淮南子長老的?害他跌落入大陣之中?”司徒南嶽冷聲問道。
張毅冷眼瞥了司徒南嶽一眼,冷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不到堂堂奉天門的太上長老,竟然為了報仇,幹出這種汙蔑人的事情。我張毅頂天立地,又豈是在背後暗害的小人?淮南子不是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