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是什麼?”陸鳴疑惑地問道。
段玄鵬淡淡地說道:“這隻是讓你以防萬一時使用的,到了緊急關頭,你隻要打開錦盒就可以了。”
“是,師父。”陸鳴向來為師命是從,他師父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從不多問一句。
陸鳴將錦盒貼身放好後,就躬身行禮告辭而去。
張毅這麵,正在緊鑼密鼓地修煉,此刻他的境界再次抵達了瓶頸,張毅知道無論再怎麼用力,也不可能再上一層樓了,所以他幹脆停止了修煉,走出了住處。
張毅剛出來不久,展舒雲與侯勇就聞聲走了出來,齊聲問道:“張兄,怎麼樣了?”
張毅點點頭,說道:“現在至少有了五成的勝算。”
兩人聽到張毅的話,心中不禁涼了半截,有五成的勝算,那就說明三天之後的大戰生死未卜,隻能聽天由命了。
張毅見他們麵有憂色,不由得開解道:“盡人事,聽天命。有什麼好擔心的。相信我,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這時,侯勇有些憂鬱地問道:“張兄,你就不怕嗎?”
“是啊,我們是好兄弟,你要是真的害怕,別憋著,說出來或許會輕鬆一些。”展舒雲說道。
“怕?”張毅聞言,雅然一笑,說道:“莫說我不怕,就算是要怕,也不應該這個時候,應該在拿到帖子的時候就害怕。現在怕是不是太遲了。”
侯勇說道:“這一次你與陸鳴的戰鬥,你知道外麵是怎麼傳的嗎?”
“他們怎麼說?”張毅問道。
“他們說是去看一場屠殺,更有好事者將你們設成了賭局,一賠一百塊靈石。”說到這裏的時候,侯勇的雙目已經閃爍起了淚光。
展舒雲在旁邊看不過眼了,當即喝止道:“哭什麼哭!張兄一定會活著回來,一定會將那個什麼陸鳴打敗的。張兄我挺你!”展舒雲說到這裏的時候,在張毅的身上重重擂了一拳。
張毅知道侯勇哭是因為自己這個好兄弟,他從心底裏舍不得自己。展舒雲著急也是因為自己這個好兄弟。
張毅靜靜地看著他們,心道:“今生今世,我能有你們這兩個好兄弟,我張毅死而無憾了!”
張毅知道他們心情不好,但是也無法開解什麼,隻是說自己還要修煉,需要安靜一下,兩人隨即退去。
兩人走後,張毅並沒有馬上回到住處,而是坐在院落裏,欣賞起院中的盆栽,看著各種姿態的盆栽,張毅的思緒早已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看著看著,張毅心道:“看來我還要再花一些時間在那個玄龍鬼爪上,爭取多練幾個骷髏頭,這樣幾率更大一些。”
這時,一道極為罕見但是張毅卻曾聽過的聲音從背後響了起來:“張毅,聽說你就要上生死台,參加生死之戰了。”
張毅聞言,不禁回頭看去,隻見一個邪美地如同妖孽一般的男子再落日的餘暉下,衝著他淺笑。
張毅頷首。
“你要努力一點,我不可想我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有所變化。”男子冷冷地說道。
“謝謝!我會的!”張毅淡然地回道。
男子本打算離開的,但是當他將要離開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不禁在他的身上定了一下,眼神也變得大不一樣了,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顯然是被什麼事情驚了一下。
男子掩藏地很好,張毅絲毫沒有發現。
“你叫什麼名字?”張毅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不由自主地詢問起他的姓名了。
男子似乎也並不十分反感,隻是冷冷地道:“等你活著從生死台下來,我再告訴你。”
男子說完,轉身向自己的住處行去。
不知是大戰在即的原因,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張毅突然對一些自己不是十分清楚的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單單是為了一些未解之謎,張毅也不想這麼快英年早逝,而是想留著性命去將那些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不知道的事情,一一弄明白。
在未來的三天中,張毅盡快地調整自己,將心情以及心態調整到一個最佳的狀態,除此之外,他並不十分壓榨自己修煉,而是采取一種調養的方式,將身體的各項情況調整到巔峰狀態。長生經與大佛觀想之法同時運用,使他狀態異常地飽滿,時刻充滿著活力。
三天之中,他還修煉了玄龍鬼爪,雖然還是操控四個骷髏頭,但是他已經將其與黑暗之手融會貫通,他現在完全可以出其不意地施展鬼爪,偷襲敵人,攻其不備。
三天之後,生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