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聽著張談細致的講解,心中已然安定了下來。
張毅隨即問道:“你知道這個雍不凡是誰嗎?”
張談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絕不簡單。”
張毅點點頭,也沒有多問,隻是說了一聲,隨即向八號台的那邊走了過去。
台子的外圍聚集著許多人,有這次參加大會的少年俊傑,也有純屬來看熱鬧的看客,這些人興致很高,若沒有周圍護衛的阻攔,他們恐怕就要衝到台子上了。
張毅扒開眾人,緩慢地來到最為接近台子的地方。
這時,一個護衛看到張毅手中牌子上麵的字,說道:“你是比試者!你可以進去!”
說罷,用身體為張毅讓開了一條狹小的通道,張毅隨即進入了核心地帶。
隻等銅鑼聲一響,他就可以踏上台子,進行比試了。
張毅看了一眼天色,知道距離比賽的時辰已經很接近了,隨即鎮定心神,將狀態調整到最佳,隨時準備迎戰。
不過,有一點是令張毅奇怪的,他站了那麼久,卻始終沒有見到這位雍不凡。
“難道他臨陣脫逃了?不戰而降,比故意保留實力失掉比賽更為嚴重。雍不凡不會這麼不智吧!”張毅隨意地想道。
就在這時,會場上方傳來第五龍城的聲音:“距離正是比試還有半柱香的時辰,各位俊傑抓緊準備,有還沒有到場的俊傑,也請他的朋友或是家人盡快將其找來。本州主有言在先,不戰而降,臨陣脫逃者,一律以逃兵之罪,軍法處置。”
第五龍城說到後麵的時候,雙目之中露出寒光,令在場的家族不禁為之一怔。
這是什麼?這就是威嚴,在這種威嚴麵前,所有人隻能俯首聽命,決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第五龍城話音剛落,八號比試台的聲音再度響徹了起來。
眾人紛紛議論,交頭接耳。
“這個雍不凡,他也太自命不凡了吧。他難道修煉傻了不成?連第五州主的命令都敢違抗?我看他這次真的是死到臨頭了。”
“聽說他昨天的拜見城主就沒有參加,他向來眼高於頂,不將任何人放在眼內。就連這次的比試,也是他的父親求他來,他才勉強答應參加的。我想他心中還是不願意,所以才會臨陣退縮。可是他這樣一來,豈不是害了他們雍家?”
“他天生就沒有什麼人性,傳聞之中從沒有人聽他哭過,冷血至極,他又怎麼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呢?”
一個身材瘦弱的青年剛剛說完,隻聽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你在說什麼?”
聞言,那個瘦弱的青年不禁全身一震,連忙說道:“沒什麼,我沒說什麼!”
“敢說不敢認!該殺!”殺字一出口,一隻粗壯的手臂徑自而出,直捏青年脖子。
出手之迅速,簡直令人始料不及。
旁邊一個麵相頗善的中年人勸解道:“雍公子,請放手!他不過是口不擇言,罪不至死啊,況且這是在城主府內。”
突然,一聲冷笑,極為不屑。
還未等人緩過神來的時候,那個多嘴的青年已經死了,是被其捏斷了喉骨。
還是那道冰冷的聲音說道:“我雍不凡要做什麼,還用不著別人來指手畫腳!”
當那個青年軟綿綿倒下的時候,那些護衛才發現情況的不對。
由於觀看的人太多,護衛太少,而且雍不凡與那個青年發生爭執的地方又偏後麵一些,而他剛剛隻是掐住了對方的脖子,並沒有發生激鬥,所以也沒有太引起護衛的注意。
護衛的本領並不高強,而且他們也知道這些才俊多多少少都有些脾氣,難免會因為一些小事發生矛盾,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他們哪能料到在堂堂城主府內,竟然有人說殺人就殺人,毫無顧忌。
另外,剛才雍不凡出殺手之前,冷笑的一聲,大大吸引了別人的注意,所以眾人就是在受到幹擾之下,才被雍不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將人殺死。
護衛發現有人死亡立即將情況報告給了第五龍城,當第五龍城問到雍不凡的時候。
雍不凡則回應道:“此人技不如人,與人無尤!”
由於死的人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所以第五龍城也就沒再追究,而是讓雍不凡準備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