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隨即進入了蘭芳苑,剛進園中,張毅隻見納蘭嫣然坐在蘭花中間,似低頭沉思,又似閉目練功,又好像是在欣賞著蘭花的美態,煞是引人注目。
張毅不由得咳嗽了一聲。
聽到咳嗽聲,納蘭嫣然果然睜開了眼睛,慢慢長身而起,緩緩說道:“你怎麼來了?”
聞言,張毅不禁大驚,這個語氣與之前所見大有不同,心道:“難道是納蘭嫣然改了個性?“
張毅不敢大意,隻是說道:“上次納蘭姑娘為家族尋回丟失武技,我此次前來,特來致謝。“
“致謝就不必了!我之前說過,我要你我相愛,尋回武技之事,也是為了增加你對我的好感,大可不必言謝。“納蘭嫣然此時臉上有些慍怒,語氣又恢複到了之前冷冰冰的感覺。
張毅見納蘭嫣然不領情,也自覺無趣,隻得告辭,並且相告自己會連續修煉三個月,以應對家族族比,不能再來看納蘭嫣然之事。
納蘭嫣然聽後依然毫無反應,隻是輕輕地“哦“了一聲。
張毅隨即動身告辭而去,返回了小樓。
回到小樓之後,張毅不敢再多行耽擱時間,繼續借助月光的太陰之力,啟動石珠,為自己驅毒。
張毅發現由於經常用石珠驅毒,自己中毒的跡象已經明顯減輕了不少,張毅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服用薛醫師留下的鎮毒靈丹。
另外,張毅發現薛醫師所下之毒,在前期確實可以幫助自己快速提升功力,但是到了後期,則對自己修煉有所阻滯,所以他必須盡快擺脫毒藥的控製,使自己的身體完全恢複如初才可以。
水氣已經被張毅逐漸吸收完了,此時張毅想起又快到了澆灌“吟月柳“的時候了,為了避免那株恐怖的草藥在他心底發出邪惡的聲音,立即將石珠放入懷中,動身前往薛醫師的草廬密室。
張毅照舊打開密室的機關,摸著黑,順著甬道進入了密室。
到了密室之後,張毅不敢耽擱,用刀將手指劃破,滴了幾滴血在吟月柳上。
而這次吟月柳與之前的幾次不同,之前的時候在它翠綠色葉子吸收完血液之後,由綠變紅,再由紅變綠,而這一次它沒有變化,而是全部呈現出血紅之色。
張毅感到很奇怪,立即查閱起之前看過的醫書藥經,原來此時的吟月柳已經到達了完滿期,也就說已經長成了,從此之後不再需要張毅的血液,也不再會有那種恐怖的聲音在張毅的心底響起。
張毅放下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正當張毅放鬆並且四周看的時候,吟月柳旁邊的那株新人笑,張毅注意到了它有些不同,它的笑臉更加像人臉,更像一個幽怨的女子在發出苦笑。
看著看著,張毅不由得有些著迷,整個人仿佛被這個虛無的女子所吸引。
正當張毅接近迷茫的時候,突然一道清醒的意識從他的天靈蓋發出,遊走全身,使他全身大振,立即從剛才的幻想中掙脫出來。
張毅想起薛醫師曾經說過,新人笑有迷惑人的作用,心想若不是有那道意識,自己決然會被迷失在裏麵,做出瘋狂之事。
雖然張毅被它所迷,但是張毅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去查閱書籍,發現新人笑已經到了成熟的時期,必須用男子的汗液澆灌才可以,不然會發生極為恐怖的事情。
張毅為了避免上次吟月柳的類似事情再次發生,當即演練了一套拳,以使得自己大汗淋漓,並將衣服脫下擰出汗水,澆灌在新人笑上。
剛剛澆灌上,隻聽得整間密室爆發出女人的嬌笑聲,驚得張毅連退三步,再次查看書籍。
原來新人笑發出笑聲,就說明它已經接受了張毅的灌溉,並且十分滿意,言外之意,就是張毅完全符合了新人笑的要求,這樣也就不可能再有極為恐怖的事情發生。
終於將新人笑的事情解決了,張毅不由得送了一口氣,而且新人笑要比吟月柳輕鬆一些,不用每七天灌溉一次,而是半年澆灌一次就可以,這樣也就給了張毅充足的時間,可以全心全意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當然,由於時間太長,張毅的腦海裏也要崩有這根神經,不然萬一,到半年之後,忘了澆灌,真出了什麼恐怖之事,那麼張毅可就真的有口說不清了。
想到此,張毅不禁又要埋怨起薛醫師來,天底下也隻有他這個怪人,才會養這種怪草藥,弄得張毅時刻如履薄冰,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