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上官菱華還眨眨大眼睛。

夙殤黎不可能還走的開,歎息一聲:“我陪著你。”這真是太折磨了,就算另蓋一件被子,就算背對著上官菱華,也是深深的折磨。

他覺得上官菱華一定懂的這些,她就是故意在懲罰自己,也罷,就當為自己過去的錯誤贖罪吧……

這注定是一個十分耗費精力,而且會內傷的新婚之夜。

可是……這種折磨卻並沒有結束。

上官菱華居然並不安分,不但不在她的杯子裏老老實實地帶著,還鑽過來,往自己這可憐的杯子裏擠。

擠進來也不算,伸出柔軟的手臂,卻是從後腰就將夙殤黎抱住了,臉貼在他的後背,甚至是胸前那高高的柔軟,也是緊貼著。

這讓夙殤黎的小兄弟都刺激地蹭地跳了好幾下。

夙殤黎倒吸幾口氣,握住她還是不太安分的手,咬著牙說:“菱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嗯嗯。”上官菱華還蹭著他的後背,點了兩下頭:“我在享受作為一個妻子,應該得到的溫暖和權利!”

“……”夙殤黎都被堵的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是啊,他們是夫妻,是丈夫和妻子,確實是有這樣的權利的。

可是她溫暖了,自己都快要被燒成灰燼了。

“菱兒,我不想傷害到你,可以你知道這樣下去,我不能保證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上官菱華哪能不知道,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心為她著想,不會再傷著她,可是她也不願意自己的最有紀念日子的新婚之夜是那樣蓋著被子純聊天,跟冷宮也沒什麼區別。

她靠在夙殤黎的背上說:“殤黎,我病了,我會害怕。”

夙殤黎心頭軟下去,更是心疼愧疚:“我知道,你不用害怕,不會再發生傷害你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的來,我再不會強迫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呀。”上官菱華又往他身上貼了貼。

“那……”夙殤黎心頭微微一顫,似乎生出了另外一種感覺,他慢慢地轉過身來,小心把上官菱華護在手臂中,小心地抱著。

上官菱華有些調皮的戳戳他敞開衣襟的胸膛,讓夙殤黎更是咽喉發幹,這個菱兒,似乎一直有愛這樣挑逗他胸膛的習慣。

“我這個病,我也沒法給自己看,你不要為我負責嗎?”

“這原本就是我的責任,我們總歸是夫妻了,日子還長……”

“日子再長有什麼用,你得負責把我治好才行啊。”

夙殤黎心頭一動,該不會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菱兒……”

上官菱華摸上夙殤黎那好看的臉:“你總歸是我夫君啊,如果你都不能幫我,那誰還能幫我。”

夙殤黎都有些激動了:“菱兒,你的意思……我可以……”

“幫我治療,我想做你真正的妻子。“

夙殤黎和他的小兄弟簡直抑製不住狂喜,一個翻身,已經淩駕於上官菱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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