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把夙殤黎的衣衫扯開了,一看肩頭之上,愣了一下,那上頭赫然還是之前自己為他貼上的膠帶,雖然裏麵的藥已經吸收幹淨變薄了,可是這膠布貼了三個月……這也是很不科學的啊!
上官菱華覺得更不可置信,呢喃說:“我這還是做夢吧,這怎麼可能,三個月怎麼還有粘性,怎麼還這樣幹淨,早就髒了臭了壞了吧。那麼黑煞重的血腥環境,這不合情理,肯定是假的!”
夙殤黎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摩挲揉捏著:“不是假的,我每天都用術法清潔維持,這是你給我的,我說過要等你為我換藥的。”
上官菱華還是愣愣的,似乎還是覺得像做夢,看了看夙殤黎,又伸出手,輕輕地將膠帶撕開,觸摸上那處原本的傷痕,傷痕已經不見了,隻有貼膠布的方位有一些泛白和皺痕。
這是良久貼著那種特質的膠帶沒揭開的後遺症。
上官菱華輕輕的碰著那泛白之處,突然又撲到身上的胳膊上,用力咬了下去。
夙殤黎微微吃疼,卻是輕輕拍著上官菱華的腦後秀發:“慢點,別傷到牙。”
夙殤黎是已經卸去了自動抵禦之力,卸去本身的力氣,甚至可以說,故意讓胳膊更加鬆弛。
可是他身體的底子在那,再怎麼也不好下口,輕咬一下也就算了,這回上官菱華真是重重的往下啃,一點都不留情,已經見到血了,那估計也不會太好受。
卻見上官菱華就停在那,豆大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弄疼了嗎?”夙殤黎連寫的問。
“嗯。”上官菱華靠在他胳膊上點頭。
“我本來想疼了就應該不是做夢,就讓你疼疼,可我也疼了,應該就不是做夢了……”
夙殤黎也是內心一顫,他知道了上官菱華在擔心些什麼,又為什麼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輕輕的擁住了她,拍拍安撫著後背:“一切都是真的,魔獸潮湧已經退卻了,封印能保住一千年。我也回來了,不用擔心,有我在,我在這。”
上官菱華放心地窩入了夙殤黎的懷中,貪婪地聞著,真的是他的味道,帶著一種暗夜的冷香,給她一種無比堅定的感覺,似乎再沒有什麼可以為難住自己,自己真的不用再撐什麼,隻要他在,所有的一切難題都不將是難題,他會成為自己最後的依靠,為自己擋去一切黑暗,讓自己能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中。
夙殤黎等上官菱華平靜一些,又拉起她的左手,說道:“夫人還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嗎,為夫幫夫人回憶一些如何,你看,這是你願意嫁給我的信物——戒指,夫人可不能反悔的。”
上官菱華展開自己的左手對著天空,果然,隻感覺中指上的那枚戒指特別耀眼,雖然沒有什麼鑽,不是鴿子蛋。
夙殤黎看上官菱華隻關心那個戒指,便又說:“不知道夫人有沒有回憶起來其他的,那麼我們再把求婚儀式再往下繼續,夫人一定會回想起來的。”
說完就把上官菱華的臉捧過來,繼續“吻昏倒”的那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