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菱華自然隻相信自己的醫術,立刻為夙殤黎把脈探查經脈。
眉頭也是微微皺起,他確實經脈已經被受了很重的侵蝕,一看就明白是那種為了達到更大的效果豁出去而放棄了自己的身體。
夙殤黎看她像是有些生氣,反握著她的手安慰說:“我沒事,緩一緩就能恢複。”
上官菱華抽回手,拿出太玄鼎,就開始煉藥,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了。
夙殤黎歎了口氣:“我知道我之前不對,以後不會這樣了。”
上官菱華還是不理他,卻是看向花淩羽:“以前都是這樣嗎,也沒有備下養護經脈的好藥,那也不用叫我師母了,遲早得改口!”
花淩羽那個大汗淋漓啊,剛才自己問他們,就像被當成一個透明人,誰都看不見他,這會又拿他來擋著。
這讓他怎麼說啊,順著師母得罪師尊,不順著師母回答,好像還得得罪師尊。
夙殤黎冷冷瞥了他一眼。
花淩羽立刻說:“有備下藥酒的,師尊之前上來也會服用,如今好像不太多,弟子去找些來,先告退。”
然後立刻往外麵去,不過這個平台,就算往外麵也走不了幾步。
花淩羽就在拐彎的牆角縮著,東西都在空間裏,可找什麼,唉!日子不好過啊!
上官菱華雖是練藥,卻背過臉去說:“原來還喝酒,倒也用不著我練的。”
若不是煉藥的時候不能過於幹擾,夙殤黎真想把她拉過來鎖入懷中,此時隻能靠在軟榻上說:“你若不來,我怎麼知道我有多想活下去。看你煉藥,我也心疼不忍,這種地核煞氣,你自己也是難受的很,可我知道菱兒練的一定是最好的,能給我最多的希望,我想能更長久的陪伴你身邊,此時隻能委屈你了。”
上官菱華內心微微一暖,卻是啐了一口:“哼,誰要你陪伴了,不安好心。”
可是許久都沒聽到夙殤黎再說什麼,她擔憂回過頭,卻見夙殤黎已經仰靠在軟榻上,閉上了眼睛。
上官菱華總歸擔心,一邊維持太玄鼎,一邊空出一隻手來,為夙殤黎診脈,確認是沒有異樣。
又見夙殤黎的嘴角露出釋然般的淡淡笑意,他眼睛依舊沒有睜開,卻是握住上官菱華的那隻手,聲音有些微弱有些沙啞,卻很清楚,他說:“我不會死的,我累了,想休息會,菱兒,你別離開我。”
上官菱華感覺自己的嗓子也有些堵,夙殤黎的身體狀況確實很糟糕,依舊是透支到極限,他為去地核封印煞氣,該是有多不要命。
他現在總算知道惜命了,很好,就讓他好好休息一會,他的經脈耗損程度,也是需要睡眠來恢複。
便說:“好,雖然這裏呆著讓人很不舒服,我好歹把藥都練完再說,你先睡吧,我練完喊你吃藥。”
“嗯……”夙殤黎隻是輕微的應了一聲,便是均勻的呼吸聲了。
他也是很久沒有這樣放鬆的去睡了吧,或者是沒有想過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修養自己的經脈。
上官菱華也覺得很久沒有這樣輕鬆過,終於又來到他的身邊,能看著他的美顏,靜靜地陪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