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集團裏即便不說,也人人都知道,一連隻會有一個繼承人,不是你連家棟,就是你弟弟家梁!"
連家棟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對,記住我的原則,機密地辦,不要把事情搞太明顯。"
在某個不可詳細描述的秘密地點,一個眼神很凶的中年男子正在通過電話做什麼安排,他身邊站著一個頭發微黃的年輕人,旁聽的時候顯得很安靜。
而要是中山市刑警在場,興許會很吃驚於這黃發年輕人並不陌生。
中年男子打完電話,坐在沙發上蹺二郎腿抽雪茄,剪開茄衣,吞雲吐霧,身邊年輕人則配合點煙之類。
抽了一會兒,中年人才悠悠地問:"毛子,你對我剛剛的命令不太理解,對吧?"
年輕人毛子點頭:"大哥您的意圖我的確不太明白。"
中年男子失笑,反問:"當初是我派你進去青龍幫搞到蔡龍昌手裏的那個箱子的,你難道不知道箱子裏是什麼麼?"
"呃,"毛子尷尬說,"屬下沒敢看箱子裏麵,而雖然當時在蔡曉盛家裏客廳偷偷安裝了攝像頭,但是他打開箱子時恰好背對著鏡頭,用身體遮擋住了桌麵,屬下也就不知道箱子裏麵是什麼,而後來得到箱子也沒敢打開過。"
"那我告訴你吧,那箱子裏是絕對很有意思的東西,不是關聯人,根本就無法理解那東西代表的含意,而那箱子,還有更早譚斌所藏匿的箱子本是一體的,蔡龍昌還是我們組織的人時,盜走了一部分潛逃,剩下的那部分則被譚斌那個叛徒給藏匿了,所以原本是一箱子東西,而這個箱子,是14年前我們的原組織還在時從一連集團的高層連承業手裏搶到的,連承業為什麼把那東西當寶貝呢?我必須搞清楚。"
"當然,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就是將其直接賣給連承業,可是我不讚成這樣做,這樣雖然可以很快將利益套現,但也僅僅如此了,可我們目前最缺的還不是錢,而是安全,是其他的利益,所以我們必須將箱子裏東西的來源和意義徹底搞清楚後,才可以拿它來交易或做別的。"
"而當年我們的組織被公安破獲,就是源於和連承業交易時被公安安排的眼線察覺和暴露了,最可氣的是,還被譚斌那個禍害給擺了一道!而現在又麵臨類似的狀況,我怎麼可以不小心謹慎呢?"
毛子點頭,說:"大哥深思熟慮,我輩不及,不過……看您對已經到中山市紮根了的兄弟們下那樣的命令,屬下覺得很有指向性,難道您對那箱子裏的東西怎麼回事想清楚了?"
"不,我並沒有想清楚,隻是有一類猜測而已,這種猜測必須在中山市獲得必要的樣本才行。"
"可,"毛子擔憂地說,"我們大本營雖在外地,但由於前次的事,中山市警方肯定已經盯上我們了,我們再采取行動的話,會不會風險太大?"
"所以我才讓那些小子們做事情時聰明一點兒,不要鬧太大啊,唉,要不是你的身份已經暴露,我真想再派你去一趟中山市主導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