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樂內心嘀咕:往打扮風騷花枝招展的追求者身上潑髒水不算鬧大吧?
不過,算了,說起來就近辦的事也的確小兒科了點兒,後麵收著吧。
洛靜下班回家,按常規都是陳愛花跟著,但這次方樂也軟磨硬泡跟著回家。
方樂絕對沒有想到,這次跟著回家遭遇了那一個人,乃至讓他們和後頭的案件產生了直接或間接的聯係……
由於堵車,三人回到洛靜所居住的小區外已近傍晚。
要說巧合的是,洛靜的家距離陳愛花的家和方樂的家都不算遠,所以兩人的確是可以在送洛靜安然返家之後再各回自己的家。
隻是眼看要進小區的時候,眼尖的陳愛花忽拉住兩人衣袖,小聲說:"噓,別往前走,你們看見小區門口那個捧著花的死胖子了吧?"
兩人一看,還真是那家夥,叫什麼名字就不提了,反正臉皮厚還沒自覺,自我介紹時總吹噓自己家的財產勢力什麼的,方樂的那個潑髒水行動就是針對這廝的。
洛靜也明顯的一臉厭惡,個人形象先不提,她最討厭的就是纏磨不休的那種人,這個胖子明顯就屬於不可來往的行列。
所以她也少有的小聲建議:"走,我們從另外一道門進去……"
三人進入小區,剛來到洛靜居住的樓下,還未分別,一個似乎等待已久的男子就走了上來,禮貌地說:"請問是洛靜小姐是麼?"
來人語氣很是隨和,三人不由都轉身細看,都稍微愣了下。
隻見這是個三十左右的年輕男子,身高不低,風流瀟灑。
這倒還是次要的,這人明顯有股很獨特乃至天生的親和感,就是非常適合做領袖的那種氣質,這給人帶來了好感。
陳愛花則在心裏感歎:哇,太帥了——
其實前頭見到的那些個閨蜜的追求者帥的太多了,但也沒有一個引發她如此感慨,她也說不好具體什麼原因。
洛靜點頭,問:"我是洛靜,你是?"
"洛小姐你好,我姓連,連家梁。"
連家梁伸出手來,洛靜正想握上去,方樂從旁閃出,不太禮貌地替代了她,握住了連家梁的手,"笑眯眯"地表示:"你好,你好,連先生是吧。"
連家梁很疑惑,反問:"這位兄台是?"
"我麼?我是——"
我是你老子!
當然不可能這麼說,所以方樂繼續笑眯眯說:"我姓方,是洛警官的朋友。"
"哦,這樣啊。"連家梁看看方樂,再看看洛靜,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洛靜不是個喜歡磨蹭的人,直接問:"我並不認識連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連家梁嗬嗬笑了,說:"洛小姐是個痛快人,那我就直說了好了,我是因為家裏的命令,來追求你的。"
這麼直白,倒是讓人愣了下。
一確定對方的意圖,洛靜當即態度冷了下來,淡淡地說:"連先生,抱歉,現在這個階段,我對談情說愛沒有興趣,請回吧。"
即便是這種閉門羹,連家梁也不為所動,反而笑得更輕鬆隨意了,他說:"洛小姐誤會了,其實我對於這種家長製的政.治婚姻也不感興趣,我對於這個任務的厭惡半點不比洛小姐少。"
"既然如此,連先生還來做什麼?"方樂毫不客氣地指出問題。
連家梁一臉的無奈,說:"說起來慚愧,我雖然留學海外數年,也見識了西方人的某類開放和自由,但本身還是在傳統教育模式下長大的,在我的家裏,倫理大於一切,我要是明麵上反對家長的命令,那就是不孝了,我雖然時常佩服某些能果斷衝破家族藩籬的仁兄,但那不會是我,家裏的命令,我至少表麵上要遵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