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那麼前頭那位載過趙曉蘭的司機供詞裏說趙曉蘭那時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孩子的忌日呢?她從出差地提早回來也是同一理由麼?
接著,老黑和小張也殺回來了,老黑說:“廣場周遭的垃圾被運送車清理過了,一時也不好追查,那附近的超市也都問過,不記得有那樣一個男人買過二鍋頭,那裏也沒有公共監控,都被混混破壞了,要想核實孟伯齊的行蹤,隻能把排查範圍擴大化。”
洛靜點了點頭,說:“辛苦了,孟伯齊的酒是從家裏帶出來的,這條線先不查了,小張,你呢?”
小張將腳邊一個口袋打開,把四樣東西倒在了地上,叮呤咣當。
兩根大小不一的木棍,一個帶彎頭的鐵管,還有一個片刀。
方樂知道用意,將那隻孟伯齊的機械表拿了出來。
這是要比對表盤上的皸裂是哪一個凶器造成的。
由經驗比較豐富老黑進行。
片刀先排除,鐵管粗細不對,隻有那兩根木棒最可疑,老黑比劃了半天,最終選定了其中一根,說:“這根最符合,當然,具體是不是,還要做鑒定。”
方樂不滿意這個結論,親自將手表拿起,再手持那根木棍,也比劃了幾下,說:“就算鑒定說木棍跟皸裂吻合,我覺得也不能排除手表是孟伯齊自己破壞的!”
洛靜問:“你為何這麼說?”
方樂將手表戴上,解釋說:“你們看,手表是戴在左手腕上的,這個表盤上的皸裂是外向的左麵比較嚴重,且外裂紋比內裂紋寬,這個木棍上粗下細,細的是手柄,表示持棍者是從右至左擊打的,也即依舊存在孟伯齊右手持棍擊打向自己左手手腕的可能。”
老黑又看了看,點了點頭,說:“我認可小方的說法。”
沒辦法,現在的嫌疑對象還是隻有孟伯齊一人,洛靜說:“那就繼續調查孟伯齊,這樣,小張,你再去電信商那裏,讓他們查查趙曉蘭新號碼最後這兩通電話的發信位置,盡量精確些,老黑,你去新新公園馬輝那裏看看,勘驗有新進展了麼,沒有的話,請他們鑒定一下那根木棍和手表裂痕的吻合度,我和小飛去名苑小區。”
方樂忙說:“洛警官,帶上我啊!”
“你?”洛靜瞅了眼他的腳,說:“你先等著吧……”
大作家一張苦瓜臉。
名苑小區,洛靜直接找到了物業管理,又通過物業將門衛也叫來,開始詢問。
主要是孟伯齊夫婦那夜的進出記錄。
“孟先生啊,我記得,那天他是傍晚6點左右開著車從西大門那裏進來的,後麵一直都沒見出來……”
“那麼他的妻子趙曉蘭呢?那夜回沒回來?”
門衛撓撓頭,說:“孟先生的妻子那時候不是出差了麼?那天我親自見到孟先生拖著行李箱送趙女士走的。”
“這裏有監控麼?”
“有的,但覆蓋度不是很高。”
“嗯,請把那晚8點開始到次日淩晨之前的監控記錄給我拷貝一份。”
“好的,沒問題……”
物業人員複製視頻的時候,洛靜接到了電話,一看來電竟是馬輝,聽完後她吃了一驚,說:“真的麼?好,我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