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是少——爺。”呂誌強一時沒有習慣,差點又叫了出來,最後被文祥一個瞪眼,才改了過來,一聲“少爺”喊出後,倒是覺得心裏無比的舒坦,讓人很放心似的。
“對啊,呂老,這樣我們才更像一家人,如果在家裏我們還這麼的見外的話,怎麼能讓武曲那麼多人都齊心起來,抵抗天玄呢?”不得不說文卓天生就是說客,這時候還不忘拉攏人心。
關於呂誌強與文祥的關係,文卓私底下問過嶽父天樞,雖然奇怪文祥到底是靠什麼讓一個星耀級別的高手做奴隸,但對於這位天涯閣的呂誌強,倒是有些傾佩。
能夠眼看著自己的族人隕命,從頭到尾沒有出一次聲。就衝這點,文卓就可以看出,呂誌強對文祥的忠心。
幾人正言歡的時候,天厲從殿外走了進來,滿頭是汗,但臉上卻是洋溢著高興,看到文祥也不顧自己身上的汗味,結實的給了文祥一個熊抱,“我說你小子真她媽的能睡啊,一睡就是三天,讓我去給你訓練那些菜鳥,你倒是舒服啊!”
“滾,滾,哥哥我才換的新衣服,就讓你給汙染了,媽的等會你去給我洗!擦。”看到天厲,文祥很是開心,聞到他身上濃厚的汗臭味時,連忙將他推開,不停的擦拭著自己的衣服,“丫的,你可真牛逼啊,明知道敵不過那老頭,還不要命的往上衝,你真的當你的命是鐵打的啊?出了事,我拿什麼去跟瀾叔交代?不過話說回來,阿厲你到底是不是鐵打的?那天見你昏迷的跟死人一樣,我才睡了三天而已,你又活蹦亂跳起來了。來讓我看看!”
說著,文祥就挽起天厲的袖子,朝著古銅色的肌肉上,狠狠的扭了下去。
“哎喲!我擦,你要殺人啊?”天厲吃痛的慘叫一聲,雙手直甩了幾下,悄悄的探到了文祥的腋下,撓動起來。“我肯定是肉長的,至於你,我也很奇怪,你是什麼妖孽,媽的天者顛峰就把人家星耀中階的給剁了,你無敵了!”
“哈哈……哈哈……別鬧了,別鬧了,你知道我最怕癢呢,還撓!”文祥討饒,而人在殿中扭打成一團,最後,文祥無奈的句手投降,仍然不甘心的恨恨道:“丫的傻逼阿厲,你敢不敢跟我出去商量商量撒,就知道拿這事來欺負我!”
“怎麼著?我就吃準了你怕癢,哈哈,你能奈我何?怎麼還來,老子不讓你求饒,我就跟你外公姓!”見到文祥不甘心,天厲又上前動手,這一次徹底的讓文祥軟倒在地求饒。
躺在地上時,文祥心底依舊很是納悶:丫的你跟我外公姓,你不還是叫天厲,我草!
最後,還是昭兒從裏屋出來,天厲才滿意的瞥了眼文祥,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茶,喝了下去,“大嫂,早上好啊!”
“你們這是?”
“嗬嗬,嫂子,我這是在他鬧著玩的,不過我倒是覺得,文祥今後的日子就苦了哦,聽說怕癢的男人就怕老婆的?對不對外公?傻逼文祥就怕癢怕死了,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你就撓他癢,就衝腋下,那是他的致命傷,我可是百試不爽!”
“哈哈”……
文祥這下倒是乖了,被昭兒從地上扶了起來,無力的倒在椅子上,納悶的喝著茶,沒說一句話。
“怎麼了,哥?”天厲有些奇怪,如果是在平時,自己恐怕又要給鬧起來了,可這會,文祥愣是沉默了下來不說話,倒是讓他有些不舒坦的感覺。
“怎麼了?丫的你個大嘴巴阿厲,你要是秘密被人知道了,我看你怎麼辦?而且那個人還是你喜歡的姑娘,我讓你得瑟,你再敢跟別人說這事,我不能保證哪天睡覺不說夢話,一不小心嘴巴漏了,嘿嘿!”文祥忽然想起從死亡深淵出來時,瀾叔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嘴角極度猥瑣的揚起來,衝著天厲“嘿嘿”笑了起來,讓後者心裏直發毛。
天厲一聽文祥還沒有忘了那事,連忙將他的嘴巴給捂住,討好著,“求求你了,哥,你千萬不能說啊,大不了我以後不再給別人說就是啦,現在昭兒嫂子知道了,我也沒辦法了。貌似芳兒早就知道了,恩,這還是她告訴我的。”最後兩句話,天厲的聲音已經小的不能再小了。
倒是昭兒心裏已經樂開了花:他終於當著父親、外公的麵承認了,雖然可能是為了讓他們開心,可是這感覺真的很舒服,嘿嘿!
“我暈,芳兒真的。。。哎。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可好。”歎了口氣,文祥沉默了下來,好久才抬起頭來,看到眾人都是在看著自己,才笑了笑,“幾位,關於前段時間我們商量的事情,你們考慮的怎麼樣?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是進還是退,選擇的權利在你們手上了,明天,最多明天,我希望能夠得到肯定的答複,時間已經沒多少了。”
說完,文祥便朝著奶奶的屋子方向走去,最終還在嘀咕著:“丫的傻逼阿厲,竟然敢威脅我,我把你給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