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詭異的氣憤持續了很久,某一刻,兩人又同時的抬起頭來,準備說話,但看到對方與自己一樣,火熱的溫度幾乎將二人的臉頰燒透般。
“你先說!”
“有什麼事?”
呃,又一次沉靜後的異口同聲。
深深的低下了腦袋,昭兒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要爆炸一般,那速度幾乎達到了每秒八十邁,“吃。。。好了。。沒有?”
“呃……”
沒有再次抬頭,昭兒的玉手在桌子上瞎摸了一陣,差點將盛皺的海碗碰到地上,而這時,文祥又準備將晚給接住。
巧合再一次的上演。
白皙的玉手被另外一雙同是白皙的大手給握住了。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海碗落地碎開,還沒有喝完的稀粥,濺了文祥一身。
昭兒連忙掏出一條手絹,在文祥的衣服上擦拭個不停,從褲腿到……
“這是什麼東西?”昭兒給文祥擦拭的時候,玉首也是低著,不敢看文祥,似乎再看一次,自己的臉就會熟透了一般,瞎摸了一陣,卻是摸到一處非常堅挺之處,以為是文祥的骨頭,細想一下,卻感覺不對。
文祥並不瘦,身上的骨頭不可能會露的如此犀利,微微抬頭,雙手猛的縮了回來,有些傻傻的看著自己雙手剛才放置的地方。
那處正搭起了高聳的帳篷!
“啊……”尖叫一聲,昭兒終於忍不住自己的羞澀之意思,玉手將火紅的臉龐深深的邁住,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奔去,待人影消失後,才傳來幾聲忐忑的聲音:“我去叫下人來收拾,我身體不舒服!”
怔滯了很久,文祥才回過神來,很是懷念的將右手輕搭在之前曖昧產生的源頭處,正是那罪惡的嘴唇,臉上浮現的卻是極為的留連之意。
忽然傻笑起來,呆呆的看著門外,久久不能回旋心神。
而褲子上支起的帳篷依舊是高聳直挺,似在抗議一般。
“人家都走了,你還在懷念啊?”言成淡淡的聲音差點嚇了文祥一大跳。
食、中二指一捏,文祥便消失,出現在星魂塚內,看著一臉壞笑的言哥,文祥感覺忒不好意思:“言哥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
“哈哈……”看著文祥的冏態,言成又是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我…哪有嚇你啊,是你自己想女孩子想的太入神了好不,噗……哈哈……”
“你……”文祥有口難言,但隨即眼珠一轉,得意的朝著言成豎起了倒懸的中指,眼中盡是鄙夷之色:“言哥,我知道你的痛苦,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算,我能理解,畢竟你人沒我帥,女人緣沒我好,就連運氣都比不上我,哎……”
“你丫的找抽是吧!”
“來就來,誰怕你不成?哎喲,你別踹我那裏啊,我老子還指望它傳宗接代呢?我擦,我不好那口啊!”
“讓你取笑勞資,我幹死你!”
……
隻見一人一虛影在星魂塚內扭曲成一團,打的是難解難分,昏天有暗地!
最後,文祥以絕對的弱勢,徹底的被言哥給治服,如同死蛇一般,軟耷耷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胸口急促的起伏著,卻是連動下手指頭都不想。
“哈哈……”
“哈哈……”
二人對視,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彼此都感覺到了,自己與對方之間的距離似乎又拉近了些。
打鬧了片刻,文祥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差不多散架了般,但在言成的威逼利誘之下,不得不拖動著無力的身體,強行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盤膝而坐。
腦中,卻是依舊回放著之前的旖旎一幕,那雙唇觸碰的一瞬,仿佛十萬伏的電壓刺激著心髒,那快感……
根本是不法用任何語言能比擬的。
“不過昭兒那姑娘確實不錯,文小子,等到哪一天七截血禁體的禁製完全的解除之後,將他和芳兒一同拿下得了,你小子我知道,你也懂得!”言成戲謔了一句,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根本不等待文祥繼續動手。
無奈的朝著半空中的星魂塚豎起標誌性的倒中指,文祥無限鄙視的白了一眼,便開始吸收能量恢複起來。
“砰!”在文祥進入星魂塚的一瞬間,房門被輕輕的推開,文卓的雄闊的身軀輕輕的走了進來,隻是看到地上邋遢的一片,卻沒有看到文祥的蹤影,文訕訕的搖了搖頭,“看來文祥真的需要一個女人幫他收拾收拾了,趕緊找個個日子,把他跟昭兒的婚事給完結掉了,也省得老太太天天掛念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