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文思也是經常隨之來看望文祥,他是文祥七叔家的堂弟,但從小到大就跟在文祥屁股後麵的他早就將文祥當做自己的親哥哥,也隻有他能和文祥玩的來,其他的堂兄堂弟不是欺負他就是取笑他。
“呃!”一聲輕輕的呻吟聲打破了房中的寧靜。“文祥哥哥!”趴在床邊的文思聽到聲音後,隨即喊到。屋中眾人聽到文思的喊叫聲之後,爭先恐後的掠至床邊,。
“祥兒!你終於醒啦!有沒什麼事?”眾人都在吐納著那口憋著數月的悶氣,第一個說話的卻是接近暴走的文老太太。
“沒什麼不適,甚至我感覺身體狀況比以前更好了!”麵對奶奶的問聲,文祥有點沙啞的說道,畢竟昏迷,額,應該是修煉了一個月了,長時間的緘口不動,嗓子略有些不適應。
“咕!咕!”倆道悶聲響起,眾人順著聲音尋至源處,卻是文祥的肚子中發出。“嗬嗬!就是肚子有點餓!”對於不爭氣的肚子不適時宜的抗議甚是尷尬,苦笑著望著眾人。
“快!快去吩咐廚房準備點好吃的,哦!不,文祥一個月沒吃東西了,剛醒來隻適合吃點清淡的東西,吩咐廚房準備點藥粥送來”在文祥的打趣之後才反應過來的文卓隨即吩咐侍女去準備吃的,卻不忘文祥此時的身體不適合吃油膩,確是粗中帶細的說道。
眾長輩皆因文祥的醒來而亢奮,卻又擔心著文祥的身體狀況,一番噓寒問暖中,饒是文祥多麼的尊敬長輩卻也奈不住眾人的口舌。
“奶奶啊,我都說了沒事了啊!不信您瞧著!”話畢,掀開搭在身上的被子,順手提起枕邊的外衣穿上,微微的扭了扭脖子,一陣劈裏啪啦的爆響,頓時覺得僵硬的脖子舒坦了。隨即便在床上又是蹦又是跳起來。
“祥兒,好了,好了。藥粥已經煮好了,去吃吧,剛還叫著餓呢,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點像餓的樣子啊!”差去廚房的倆侍女端著熱騰騰的盤子進了屋子,文卓連忙叫道,也許是見到兒子終於醒來,心情格外的好,一向嚴肅的他也不由的打趣道。
“怎麼會呢?”
“咕。。咕。。”
“父親你不說還好,一說它又開始叫了!”話未說完,猴急般的奔向外屋,隨即就開始了狼吞虎咽。
“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都是你的哦!”眼瞧文祥吃的如此凶猛,文老太太連忙喊道,右手卻是在文祥的背上輕輕的撫著,生怕文祥吃噎了。
“恩!真好吃,這真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一邊扯著嘴巴一邊又含糊不清的說著。
等到文祥放下筷子,慢捋著微微隆起的小肚皮時,一旁幾人卻是目瞪口呆的麵麵相覷的望著彼此。天呐!這是昏迷一個月後的虛弱?這是大病初愈後的清淡的開胃?這明明就是幾輩子沒吃過東西的人啊。看著原本盛著夠六七個中年人飯量的海碗,此刻卻空空見底,幾人心底感覺到些許寒氣湧起。
待文祥飯飽之後,文卓等人便開始詢問起從覺醒那日開始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祥兒,你的血脈是不是如文天老祖宗一般的七劫體?”原本展顏舒笑的文卓臉色驟然一變,嚴肅的問道。
“是的!不過不是七劫體,而是七截血禁體,我額頂處的紋身正是文天老祖宗一樣的星魂塚!”麵對父親的問題,文祥並未做什麼隱藏,如實說道。
“好!好!好!”得到文祥肯定的回答,文卓原本略為不確定的心終於落實。一連三個“好”字,更是將一雙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文祥倆肩之上,見到文祥似乎吃痛的表情後,微露心疼之色後,便手回雙手。
“既然你是七劫,哦,不!是七劫血禁體!家族的崛起就有希望了”說到後麵,文卓淩厲的眼神緊逼著文祥。
麵對父親的灼熱的眼神,文祥起初略顯膽怯,但腦海中言哥的嚴厲的一聲“七截血禁體從不退縮”,氣勢猛然驟增,自信的眼光迎上文卓投來的叱喝。
不需要任何語言,文卓在相視的彈指間明白了文祥的回答,眾人也皆在倆者的眼睛中得到了答案。
沉靜的氣氛中,卻洋溢著濃烈的陽光氣息,除了文祥之外,其他等人皆是一絲絲的憧憬和向往不自覺的掛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