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馬鳴山和YOYO是父女關係?難怪若男的日記裏麵稱她為姐姐。我的個神啊,怎麼這一層我會沒有想到?
陳姐的話讓我猶如雷轟,瞬間明白過來之前的種種跡象之所以讓我猜測。純屬於我沒有搞清楚狀況,人家是父女關係,自然的親呢。
弄明白了這裏麵的關係的我,頹然的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心情亂到了極點。眼睛裏沒有了光澤,麵前的景象消失得若無物,也就沒有理會陳姐就在我的麵前。陷入深深的自責中無力自撥。
“林總,林總,林總、、、”
陳姐連叫了我數聲才將我從自責的泥潭中拉了出來。
“對不起,陳姐。”
“現在不是說對不起的時候,我找你還想知道一個事兒,就是YOYO為什麼要突然間飛到國外?”陳姐打斷我的致謙的話問。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她說明真實的原因。
“什麼這個,那個的,都什麼時候了?你知道我和董事長有多急嗎?公司現在處於非常時期,你和YOYO突然間鬧這麼一出,一個要辭職,一個獨自跑到國外撒手不管。你們這是想將公司雙手奉送給競爭對手的節奏。”
陳姐見我吞吞吐吐的,一氣之下,徹頭徹尾的將我和YOYO在這個事情上的態度,上升到公司生死存亡的高度。我的心裏則不以為然,嗬嗬,突然間兩個負責具體事務的高管離職,對一家成長型公司來說,肯定的會產生影響。但還到關係公司生死存亡的地步。至於競爭對手,那就更嗬嗬了,就憑上次的交手,周文革的公司就算是不倒閉,那也是瀕臨破產的邊緣了。
就他,能吃得下名匠實業?裝豬吃象的把戲他玩不轉,除非他後麵還有人。
後麵有人?想到這裏,我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我記得番靈兒說過,周文革的背後就是那個我見識過他能量的神通廣大的禿頂老男人。
莫非用番靈兒下藥迷惑我,讓我中了桃色陷阱,拍攝不雅視頻,真正的目的就在於拆散我和YOYO的這段感情?從而引起蝴蝶效趁亂找到突破口,大舉反擊。啊呀,果真那樣的話,這幕後策劃者真的高明,居然設計了如此複雜的連環套,還讓我們不知不覺地一步步往裏麵鑽。
“高,真高,實在是高。”我禁不住脫口而出。
“什麼高?”陳姐被我的自言自語搞的一頭霧水,分不清楚我在說什麼鬼,隻好反問了我一句。
“是這樣、、、、、、”我拋開了尷尬,將前因後果,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跟陳姐說的一清二楚。
生怕哪裏說漏了細節,我繪聲繪色描述每個細節,陳姐聽的麵紅耳赤。漲紅著臉說:“好啦,好啦,我聽明白了,你把番靈兒快遞給你的內存儲卡給我。”
我連忙將YOYO那晚奪門而出時,遺漏在這裏的手機一並給了陳姐。
陳姐取了手機,沒有再作停留,立即站了起來和我告辭,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藍色海岸。
心裏的結得到解開,我整個兒地身心得到徹徹底底的釋然。繃緊的神經也鬆弛了下來,躺在沙發上,一陣睡意襲來,眼皮耷拉了下來,很快,我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