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後皆是一驚,蘇瑜不是出去如廁了嗎?怎麼會和安王殿下在一起?
“就算是蘇小姐在房間裏,皇兄你也不該……你……”淑純公主唉了一聲,道:“皇兄,你太糊塗了啊。”
赫清賦一怔,隨即連忙道:“並非是皇妹想的那樣,皇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皇兄隻是聞到了一股香氣,之後的事就全都不記得了。”
一股香氣?那就是迷雲鬼香了!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淑純公主擺了擺手,對身邊的宮女道:“你去把蘇小姐叫醒。”
宮女回了一聲是,隨即便轉身走進了內室。
片刻之後,宮女張皇失措的從內室中跑了出來,對淑純公主道:“公主,房裏的人不是蘇小姐啊!”
“原來大家都在這裏啊。”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曹家的人和安王赫清賦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出什麼事了麼?我剛剛聽到這邊有動靜,就趕緊回到了席間,卻沒有看到大家。”蘇瑜一臉疑惑的問道,看起來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眾人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按照安王殿下所說的話,蘇瑜現在不是應該在內室的床上嗎?
“蘇小姐,你方才離開了席間以後,有沒有去別的地方?有沒有來過這件客房?”淑純公主看著林織鬱問道。
林織鬱搖了搖頭,道:“不曾來過,臣女後來直接就返回席間了,臣女見席間沒人,便問了幾名宮女,然後才來了這裏。”
這時,內室中突然又傳出了一聲尖叫,淑純公主對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宮女便再次進去內室了。
片刻之後,宮女便帶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隻是那女子……
那女子身形高大,又肥胖不堪,臉上的肉緊緊的堆在了一起,走起路來地都要抖上三抖,她的臉上帶著滿滿的怒氣,道:“是誰將本小姐帶到這裏來的?”
眾人驚愕不已,這不是馮巡城家的千金小姐馮美麗嗎!要說這位馮美麗馮小姐,如今已是二九年華,卻一直還待字閨中,就憑她這副醜胖的模樣,能不能嫁的出去,還真的說不準。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安王赫清賦,然後又看了看馮美麗,心想這安王殿下,應該沒有這麼饑不擇食吧,要知道,安王殿下府中的那位安王妃林氏,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兒啊。
淑純公主看了馮美麗一眼,唇角不自覺的抖了抖,問道:“馮小姐,你怎麼會在客房的內室裏?”
這位馮美麗,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美麗。
“我不知道啊,我是被人扛過來的。”馮美麗說道。
“馮小姐仔細看一下。”林織鬱笑了笑,然後用眼神示意馮美麗看向赫清賦,道:“扛你來這裏的,是不是安王殿下?”
“蘇小姐無憑無據,可不要信口雌黃,有辱本王的聲譽。”赫清賦冷冷的說道。
“安王殿下方才說是家妹蘇瑜將你引到了這裏,可家妹卻從未踏足過這間客房,而出現在安王床上的,卻是馮美麗馮小姐。”蘇揚的目光與赫清賦對峙上,安王殿下侮辱家妹的名譽在先,這會子卻倒打一耙,反過來說瑜兒信口雌黃,簡直是無稽笑談。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安王殿下的麵前這樣說話,簡直是目無法紀。”太子赫清沉怒視著蘇揚說道
。
蘇揚淡淡的笑了笑 ,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微臣不敢。”即使他再生氣,在這樣的場合中,也不能公然跟太子爺叫板,這可是皇宮,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立刻傳到皇上的耳朵裏,他自己是沒什麼所謂,但他們這些人的一言一行,都早已跟父親緊緊的綁在一起,他要是說錯了一句話,遭殃的可是在前朝的父親。
“太子爺向來是目有法紀的,所以隻要是太子爺喜歡的女人,哪怕已經嫁做人婦,隻要太子爺一句話,也必須得得到。”赫清絕眯著眼睛看赫清沉,微笑著說道。
“九弟你什麼意思?”
赫清沉的臉登時拉的很長,這件事一直是父皇拿來羞辱他的汙點,也一直令他頗為介懷,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今日卻突然被赫清絕當著眾人的麵給翻了出來。他好歹是西嶽的太子,他赫清絕不過是仗著父皇對他的寵愛,才敢在眾人的麵前這樣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