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覺從耳垂處蔓延到全身。
蘇晚晚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敏.感,微微顫.抖著,渾身的力氣就在這一刻被抽走,她快要控製不住癱軟在宮南爵的懷中了。
最了解蘇晚晚的敏.感點在哪裏,宮南爵溫柔細碎的吻一路向下,纏.綿在她如白天鵝般的脖頸中。
“你放開我,宮南爵,不要這樣……”保持著自己的理智不被渾身叫囂的灼熱吞噬,蘇晚晚的手顯得有些無力的抵住宮南爵的胸口,想要把他推開。
她努力了五年,放下了所有的執著。
她不可以再重蹈覆轍,不可以再回到五年前的生活。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
感覺到蘇晚晚的抗拒,宮南爵如墨般的黑眸深沉的好像一個漩渦,要把蘇晚晚吸入他的靈魂裏麵去。
“晚晚,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感受著蘇晚晚的敏.感,宮南爵沾染了幾分欲.望的低啞聲音顯得格外性.感。
正當宮南爵準備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門外忽然響起了蘇墨墨的聲音。
“媽咪,你在和叔叔幹什麼?我餓了。”蘇墨墨站在門外,好奇的問道,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眼前緊閉的廚房木門,難道端個飯要那麼久嗎?
聽到兒子的聲音,蘇晚晚瞬間就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神智迅速回複正常,猛地將宮南爵給推開了。
猝不及防的被猛地推了一下,加上地板很滑,宮南爵高大的身軀朝後倒退,直接撞在了後麵的櫥櫃上,腰部恰好磕著那櫥櫃的邊緣。
“唔……”宮南爵抵著頭,捂著撞痛的腰,發出了一聲低吟,墨色的眼眸飛快的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芒。
蘇晚晚楞了一下,她怎麼不知道宮南爵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她的力氣對於他來說不是一直如同撓癢癢?
“你沒事吧?”蘇晚晚遲疑了下,還是問道。
”前陣子剛剛做了闌尾手術,恰好碰到了傷口,可能休息一下就好了。“宮南爵語氣沉沉的說道,好像是真的很疼。
抿了抿櫻唇,蘇晚晚考慮了下,然後說道,”那你去外麵的餐桌上等著吃飯吧,我自己來端飯。“
宮南爵到底是蘇墨墨的父親,她不想當著蘇墨墨的麵,和宮南爵徹底撕破臉。
並且,她看著宮南爵有些難受的表情,覺得他應該不是裝的才對,他宮南爵從來不會為女人耍什麼手段,更何況還是裝痛這種幼稚的手段。
點了點頭,宮南爵的薄唇渲染開一絲笑意,邪肆而又有幾分孩子般的開心。
“晚晚,你果然還是關心我的。“說完,宮南爵就扶著腰,緩緩的走到了廚房門邊,打開了廚房門。
蘇墨墨站在門外,看到房門被打開,宮南爵先走了出來,不由歪著小腦袋疑惑的看著他,“叔叔,你不舒服嗎?”
“是啊,墨墨,我們去等著媽媽端飯吧。”宮南爵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蘇墨墨的頭,卻被他一個閃身,給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