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慶幾百年來,做了很多事,當然了其中壞事多,好事少,在你們眼中我應該是屬於那種惡貫滿盈的人,”
薛慶臉上露出唏噓的表情笑道:“沒錯我做了很多惡事,幾百年的修煉時光我做過的看過的,你們根本是無法想象的,但是那是為了生存,做哪些壞事的時候我並不開心,隻是不得不去做罷了......”
“無力的狡辯!”苟一冷笑道。
“哈、哈、哈......”薛慶撫掌大笑,但是始終沒有鬆開手中的折扇:“對、對、道友說的沒錯,就是狡辯。但是這也是真理,在這個地方,你不殺人,人便殺你,二者擇一,我選了一,殺人以自保。當然了這殺人的事隻要開了先河就受不住手了,殺一人是殺,殺兩人也是殺,我便一直殺到了如今。”
“但是啊道友,我是真的不開心,那些人與我無冤無仇,我何必殺他們,隻是順手為之,所以我薛慶做了這麼多惡,殺了這麼多人,並不開心了。”薛慶搖著頭,一臉唏噓的說道。
突然他眼睛裏閃過亮光興奮的看著苟一說道:“道友說實話,我這幾百年以來殺人殺的最開心的就是現在,殺死幾個前途無良的年輕修士真是讓人開心。”
說到這薛慶拿著折扇隔空一指:“道友不知道你三人來自何門何派,是哪位前輩坐下的弟子,今天你門全都死在這,你們師傅會很傷心吧,說不定會悲痛欲絕呢?畢竟你們的實力,肯定是他的得意之處,不行想想就高興。”
“哈、哈、哈......”說著薛慶便自顧自的仰天大笑起來。
聽完薛慶的話,苟一已經臉色鐵青了,他冷哼一聲道:“癡人說夢,一派胡言!”
“哦,是嗎?”
大笑完的薛慶低下頭看著苟一微笑道:“不管怎麼說我也要謝謝道友陪我這個將死之人說這麼長時間的話,真的很感謝!”
“不謝!”苟一冷哼一聲道。
“不、不、不......我是一定要謝謝道友!”薛慶微笑著認真說道。
就在薛慶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苟一的身邊爆發出一陣寒芒,一柄冰劍便向薛慶激發而去。
薛慶仍舊是在微笑著,即便麵對著必殺的一劍,他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改變,他沒有去阻擋這一劍,其實就算是阻擋也擋不住了,他已經沒有多餘的真氣來對付這淩厲的一擊了。
噗!
薛慶微笑著看著這柄冰劍,沒入自己的胸膛,全程薛慶都沒有改變自己的表情,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鮮血從胸膛的傷口處流下,隻是片刻便染紅了地麵。
他伸手握住冰劍的劍柄,蹭的一聲將冰劍從胸口處拔了出來,薛慶讚賞的看著手中散發著寒氣的劍身讚歎了一聲:“好劍,好招式。”
“不過道友不覺得有些晚了嗎?”薛慶向一直沉默的苟二似笑非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