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辰聽得出青衫男子語氣中的無奈和自嘲,雖然青衫男子節操和下限都沒有,但是對含月的喜愛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也不能拚著受傷也要讓含月平靜下來。
張書辰低下頭,看向閉著眼享受的順毛的含月,(泰阿:含月這不是再享受,而是在回憶一些痛苦的記憶......)心中多了一絲煩悶,如果連青衫男子都沒有辦法能夠去除心魔,那該怎麼辦呢?
青衫男子好像看透了張書辰的想法,開口緩緩道:“心魔難去,唯有自省!”
“欲望!”
“自省!”
“欲望哪有那麼好去除的,如果人人無欲,豈不人人皆為聖人。”
張書辰搖搖頭第一次覺得青衫男子的想法有些不切實際。
就在這時接受撫摸和順毛雙重製裁的含月終於忍不住了,他鬆開了咬住青衫男子的嘴巴,之後一躍而起,跑到遠處,惡狠狠地盯著青衫男子和張書辰,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張書辰有些懵,剛才還溫順的含月,怎麼一下子變得暴虐起來了,他擔心含月是不是心魔附體了。
“前輩含月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又發作了,心魔附體了吧。”張書辰一臉焦急的看著青衫男子問道。
青衫男子站在那裏隻是笑,片刻後他身上的金光消散,也不說話隻是擠眉弄眼的看著含月。
“你厲害,你贏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東西我含月不要了都歸你。”含月站在不遠處憤怒的說道。
衝青衫男子怒吼完,含月轉過頭裏來,盯著張書辰,直把他盯的全身發毛才冷冰冰的開口道:“你一個大男人,一直往我身上摸是幾個意思?”
張書辰:“我......”
“閉嘴,我不想聽你解釋,變態!”含月沒等張書辰說話,就憤怒的打斷了他,並且給了他一個恰當的評語。
張書辰:“我......”
這次含月沒有再開口打斷張書辰,不過張書辰依舊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含月的血盆大口已經在等著他了,他看了看含月鋒利的牙齒,再在心中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得出了一個振奮人心的結論......
他整個人估計都不夠含月塞牙縫的!所以張書辰明智的閉上了嘴巴看向了遠處,嘴裏哼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歌曲......
而此時一旁的青衫男子顯然很興奮啊。
當然了白來了一大堆寶貝他能不興奮嗎?
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對麵的含月看著青衫男子一副高興的表情,胸口就感覺悶悶的,再一想自己一大箱寶貝全都成了青衫男子的收藏,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也許不是在滴血,而是在流血。
青衫男子也看見了含月一臉的愁容,心中也多了一絲不忍心,心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好歹也是含月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天材地寶,自己就這麼一把拳都奪了去是不是有些他不人道了。
想到這裏青衫男子覺得自己要不要補償補償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