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偷偷存了好長時間的寶貝,一直都沒舍得用,隻是時不時的拿出幾樣來觀賞觀賞,聊以慰藉。
含月現在明白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青衫男子設下的套路,先是威脅自己賠償,在料定自己肯定賴賬的之後,便獅子大開口說出一大堆賠償,在自己答應後才爆出含月的小金庫......
至於什麼上廁所的時候順便看到的,那一定是胡說八道,他肯定跟蹤自己了。
媽的,那些寶貝是他含月的誰也奪不走。
誰也不行。
“含月你鬆口啊。”青衫男子一邊甩著小腿一邊說道:“這可是咱說好的你可不能賴賬啊。”
“我...不。”含月死死地咬住青衫男子的腿部就是不鬆口:“除非你...答應我不動我的小金庫,不然我死也不鬆口。”
“含月你這是無理取鬧啊。”青衫男子一邊不停的甩著腿,一邊笑道。
含月此時已經被甩的頭昏腦漲了,不過還是死死咬住青衫男子的小腿不放。
就算是吐了也不能放。
那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啊,含月這麼多年頭坑蒙拐騙好不容易才攢起得身家,哪能這麼輕易的便宜了別人。
又晃了幾下,青衫男子也許是覺得累了,停下了晃動的步伐,沉默了一會,朝下麵的張書辰看了一眼。
片刻後他帶著咬住自己小腿的含月走了下去。
而下麵的張書辰早就看呆了,早在青衫男子被含月咬住腿部後張書辰便一直抬頭往上看,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覺的脖子酸痛,他直勾勾的看著天空上青衫男子帶著含月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頓時場麵有一絲詭異的氣息。
含月依舊沒有鬆口,弄得憑空而踏的青衫男子走起來,一瘸一拐的。而含月就跟著青衫男子的步伐身體上下起伏。
不是拖動,而是隨著青衫男子的每一步身體擺動,先是頭再是上半身,最後是下半身和尾巴。
張書辰的目光一直盯著這一人一狐,隨著青衫男子一步一步的降低高度,目光也逐漸和他平視。
“我們都下來了,含月鬆口吧。”青衫男子無奈的看著掛在腿上的含月說道。
“不...可...能,除非你把寶箱還我。”含月咬著青衫男子嘴角漏氣的說道。
“這就是含月。”張書辰好奇的蹲下仔細的看著地麵上的銀狐。
淡藍色的雙眸,沒有露出爪子顯得肉呼呼的手掌,柔順的銀色毛發,要不是咬著一條腿形象欠佳,這個樣子的含月要是走到大街上一定會引起喜歡動物的人的瘋狂。
張書辰是越看越喜歡,因為青衫男子之前答應將含月送給他,那麼也就是說這頭可愛的小狐狸,以後......
“你可以摸摸看,其實蠻舒服的。”青衫男子仿佛看透了張書辰的心思,開口向他建議到。
“可以嗎?前輩,含月不會不同意吧。”張書辰不好意思的問道。
“當然可以,這含月以後就是你的佩劍了。”青衫男子大方的說道。